“像是个有意思的人,”
婆婆笑了,她别过头去咳嗽两声,又问,“句芒是你的父亲?”
“是吗?”
孟春挠挠脸,十分娴熟地往婆婆腿上一靠,挽好的头发都被他蹭散了,“我不知道,他说他不知道怎么把我弄出来了,可能是手滑。”
婆婆止不住地笑,孟春总觉得她的精神没有他走时那么好了,脸色也不好看,这会儿和孟春多说了几句才好起来了些,眼神里也有了光。
孟春几天不见她,肚子里有说不完的话,他说个不停,婆婆便安静地听,过了许久,她又咳嗽了几声,道:“那位句芒,是不是在外头?你叫他进来好不好?”
“他真的好高,有五个,七个我那么高,”
孟春趴在床上,问,“婆婆不要被他吓到。”
“去叫吧,我有话和他说。”
婆婆揉了揉孟春的头,看着他坐在床边穿好了鞋,一路连蹦带跳地出去了。
喉咙里的痒再也抑制不住,她捂住唇猛烈地咳嗽起来,几乎喘不过气,她咳到干呕,角落里那缕黑烟终于动了。
他熟练地分出自己的烟雾,绕住茶杯,倒了杯茶水来递到床前,婆婆看了他一眼,摇摇头,他又把茶水放到一边,再次窝到角落里去。
不多时孟春带着句芒进来了,他指着句芒对婆婆说:“看!
他好高!”
婆婆抿着唇笑:“阿枧出去玩会儿好不好?我有话同句芒说。”
“我听不得吗?我不插嘴也听不得吗?”
孟春蹲在床边,扒拉着床沿,婆婆没孟春其实还挺怕仲春突然跑下来,又要逮着他回天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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