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想去用那样的字眼,只是顿了顿,“反正我不会做那样的事。”
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程沂哲又露出了他一贯的表情,眼睛眯了眯才开口,“我倒不知道你这么有自尊心。”
他笑了笑,但笑意里没有任何温度,“如果我能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只需你拍一组那样的照片,你也不会点头?”
白诺言咬了咬牙,他的目光还停留在她身上,她没有去分辨那目光里是不是还存在着鄙夷。
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大概是一直是这样,她都不曾觉得自己在身份上低于他,也不曾觉得自己就该去对他卑躬屈膝,有着一种深刻的认知,她的今天是与他无关的,她的成功没有靠他半分,完全靠她自己一步一步走来,如果非要说还靠了什么,那只能是运气了。
努力的人千千万万,天才的人也千千万万,但获取成功的人凭什么只有她?但她在心凉了一下后,脸上还是露出笑意,“如果能得到的是你,我愿意去试一试。”
程沂哲眉毛一挑,下意识的吐出一句,“你要得起吗?”
很多的时候,她的心里都会有隐隐不安,她从不曾去深思那究竟是什么。
然而在今天,那心底不愿意深思不愿意探究的东西被他一句话就揭发出来了,她要不起他,或许还不敢要。
第六季很多时候,当事实伤了自己的心时,就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或者自己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在下一秒的时候,她就一步一步走到程沂哲的身边,他的目光还是停留在电脑屏幕上,上面有着一些数据图,红色黑色白色的线条密密集集。
她看不懂那些是什么东西,不过他却一边转着zippo打火机一边认真的看着。
她的兴趣点在于这个打火机,她并未去查找这个打火机有着什么样深厚的背景,只是在某一次去一家精品店时,看到放着各种格式打火机的柜台时,下意识的就想去看看。
虽然那打火机只需十元一个,但设计得也算精巧。
她选择了两个,一个是纯白色,长方形的立体,只是最后在把那贴着价格的贴纸撕掉时,一些胶还是沾在上面,看起来有些脏,她试过一些办法,都没有擦干净。
而她的另一个打火机的图案有点古老的一元人民币,上面有两个纺织的女工人。
她之所以会选择这样一个其实并不十分美感的打火机是因为她在初中的时候将那样的一元钱夹在书中,结果没有多久,那一元钱连同她放着的其他钱一并被偷了,而这个打火机恰好能满足一点她对过去小小的遗憾。
一般而言,她在这里拥有着绝对的自由,这样的自由包含着除非必要程沂哲是不会对她有什么意见。
比如她可以随意的选择一间房睡觉,也可以乱动他的东西,甚至将他一些东西弄坏了也无所谓,因为他自己也不怎么在乎。
她曾经想,或许他根本就觉得懒得说自己,何必惊动他自己的金口,不过这样的自由也在慢慢延伸。
比如她现在。
她站在程沂哲身后,纤细的双手抱住他,在他耳边轻轻的吐气。
然后嘴唇移到他的额头,轻轻的吻着,慢慢向下移动,吻着他的脖颈。
她总是觉得自己有几分了解程沂哲,他在某些事情上有着一种固定的习惯,当他将一些文件带回“云城”
的时候,他在没有处理完那些文件是绝对不会去睡觉,当然也不会受她引诱,无论她的撩拔多么具有吸引力。
她的手从他衬衣的领口伸进去,在他胸膛反复的画着圈,然后才一颗一颗的将他衬衣给解开。
这个时候她已经站在了他的旁边,身体贴在他的身体上,解开扣子的动作很慢,像是在欣赏什么艺术品。
而程沂哲的目光一直停在电脑屏幕上,没有对她的行为进行鼓励,同时也没有进行阻止,所以她的胆子更加肥厚了,是谁说过了默认就是相当于认可。
所以她现在用手在他□的胸膛上上下抚摸了一会儿,手有些不规矩的落到他裤子上,甚至已经将他裤子上那唯一的一颗扣子解开了。
终于,他有了一点反应,看了她一眼,目光还是很淡,“要么给我发衣服扣上,要么去把空调开起,我不想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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