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所谓的“决战”
,也只是打一个半吊子,未能最终消灭,至少是打伏青国和立海的话,这就离自己的苦心和努力太远太远了!
迹部不会轻易就亮出底牌,呵呵,果然到最后,也只能靠自己了么……观月慢慢的向迹部伏□体,以头点地,“殿下的意思,就是臣下的意思了。”
这是他投效冰帝以来,表现出来的最恭谨的姿态。
“很好,诸位回去后,整顿各自的部署,准备战马器械,三日之后——出兵!”
迹部掷地有声的发布命令,最后将目光投注在观月伏地的身上,发觉他两肩瞬间一颤。
这是青国和立海陈兵边境以来,打的景吾太不乖啦夜气渐凉,为了不影响幸村精市休息,众武士纷纷告辞,不久之后,主帅大帐中,就只剩下了真田和幸村。
见真田仍站的笔直,黑沉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看起来极度的警慎,似乎还有一丝幸村也看不透的不明意味。
幸村一边穿上因为裹伤而脱掉的外跑,一边笑着对真田说:“你也回去休息吧,今天这场仗,打的可不轻松啊,外面有卫兵层层把守,你不用为我担心。”
真田依言转身,幸村刚露出轻松的笑容,却发现他不是走向帐外,而是走到兵器架边,抽出一根黑漆军棍,然后在自己诧异的眼神中,又走了回来。
“弦一郎,你这是……”
幸村才发问,真田魁伟的身躯突然矮了,单膝跪在他脚边,同时把军棍举过头顶。
“请殿下责罚!”
“呀,好端端的,我责罚你什么啊?”
幸村大惑不解,真田又把军棍往前一递,直接送到幸村胸前,语气坚硬的就如同脚下的土石,“我护卫不力,让殿下受伤,自然应该重重责罚!”
“哈,原来是为了这个。”
幸村松了口气,同时有些啼笑皆非,“弦一郎你真是小题大做了,在战场上,谁能保证一点儿伤都不受?总不能我每次受伤都要揍你?”
“这可是殿下第一次受伤!”
真田眼中,那一抹不明意味更浓了,甚至让幸村感到压力。
“起来吧,我都说过没事的。”
幸村笑着伸手,想要扶起这个素来个性固执的家伙。
然而,他眼前忽然一花,跟着觉察到劲风刮面,竟是真田挥起军棍,就朝自己的脊背砸下去。
“住手啊!”
真田这一棍呼呼有声,要是真砸中了,怕不立时就是皮开肉绽,幸村大惊失色,来不及多想,劈手抓住军棍,一把给它夺下。
“嗐,你这是做什么啊!”
幸村重重的把军棍往地上一顿,有些气恼的责问真田。
“既然殿下不肯责罚,我只好自己动手,我是军中主将,犯了错更不能宽贷!”
“你——”
四只眼睛都瞪的浑圆,对峙了好一会,终于还是幸村态度先软了下来,“咣当”
一声,把军棍丢在地上,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算了赢了,起来吧,其实我不打算一直瞒你的,只不过,想等时机成熟点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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