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风意的名字,江小漓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
她艰难的开口:“风意,你的名字。
。
。”
风意手中的力度顿了顿,随即又更加疯狂起来:“还敢提,看来你是真的不怕死!
!
!”
风意感受着这雨夜,让他一瞬间似乎想起了很多。
他的声音幽幽地在江小漓耳边响起,开始诉说着他的过往:
“你知道吗?也是如同今晚这般这样的雨夜。
我的父亲,亲手划开了我母亲胸口上带有蛇纹的肌肤后,带着他仅剩的孩子我走了。”
最后话锋一转,看向江小漓的眼神一冷。
他还是觉得死人更可爱些,尤其是雌性:
“哈哈哈哈,可笑之极!
!
!
你们雌性,没有一个好东西,都该去死。”
“我。
。
知道。
。
你父亲的。
。
意思。
。”
风意顿了顿,挑眉看着艰难开口的江小漓:“哦???”
他的眼里似乎是在说:你最好说出个所以然来,不然我会让你死的很痛苦。
只见江小漓大口喘着气,可是她自己也知道不能告诉风意那么快。
因为这是她唯一的筹码。
她想要和风意做个交易:
“我死了,你永远就不会知道你名字的含义。
送我回羽族,我告诉你你名字的意思!
!”
风意松开了对江小漓的禁锢,亦没有说话,许是在思考。
江小漓见风意的反应,便觉得这事或许可行,便又大胆几分:
“你到时,拿着我身上带血的蛇蜕回去,就说我死了,尸骨无存。”
“我为什么要帮你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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