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逸每天有两节课,课余时间都是区域和户外活动。
中午和保育老师一起下楼打饭,拎着两大桶米饭和热汤,臂力倒真是能锻炼出来。
他们班有五十个学生,总体不太闹腾。
等他们吃完饭她会和杨老师轮流带他们饭后走线,十五分钟后喊他们回卧室榻榻米睡觉,她声音有些小,会带着耳麦给他们讲故事。
杨老师说:“这学期一过你嗓门肯定就大了。”
话外之意周逸怎么会不明白,有时候遇见太调皮的学生你还是得故作严厉。
陈迦南的电话就是在那天那个档口打过来的,她中午饭都没吃跑操场外去接。
陈迦南声音带笑:“做老师的感觉怎么样?”
算起来她们俩是毕业后联系最多的了,偶尔周逸也给打电话过去问候这姑娘的研究生岁月,会听见陈迦南声声哀怨说柏知远对她太狠简直就不是人。
“除了忙点挺好。”
周逸说,“精神上没什么压力。”
“要我说你妈这一步棋走的有道理。”
陈迦南说,“就你当初那样子考一百次都考不上信不信?”
周逸差点笑出来:“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
“别说我打击你。”
陈迦南难得语气这么正经,“先不说考不考得上就你这破体质还没进考场就倒路上了。”
周逸:“再说绝交。”
“被我说中了吧。”
陈迦南自己也笑出来,“哎你什么时候来北京玩玩呗姐带你爬居庸关。”
“就爬个居庸关啊?”
“想去哪儿就去哪儿食宿全包怎么样?”
陈迦南说,“别说现在还挺羡慕你这差事。”
周逸好笑:“羡慕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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