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诗嘤嘤哭道:“许姑娘乃至情至性之人,她知道逸公子曾许诺要纳言诗为妾,不但不恶语相向,反而对言诗承诺,会善待言诗。
而逸公子对许姑娘更是情深意重,情比金坚。
言诗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逸公子,更愧对于许姑娘。
近几日,言诗每思及此,皆以泪洗面。
言诗想从此常伴青灯,为许姑娘求福,希望许姑娘能早日康复,与逸公子喜结连理。”
如果我是一个不知情者,我一定为言诗的一番话感动得老泪纵横。
但是,老娘我是知道内幕的!
丫就是一蛇蝎女子!
她这么说,一准儿是想触动逸风心中的柔软,让他正视自己曾经许下的承诺。
妈地!
我又急又气,却毫无办法。
就在这时,逸清的声音传来。
他说:“既然言姑娘有此要求,我大哥自然不好拂了你的好意。”
逸风低低地叹息一声,对逸清说:“你身体尚未康复,需静养,不要过早下床。”
逸清怒道:“我要来陪着馨儿!
免得她听见你们这些话,心里苦楚!”
逸风喝道:“逸清!”
逸清吼道:“馨儿不过才昏迷了五天,你们就在这里郎情妾意的,甚是恼人!”
话锋一转,直指言诗,“你不要在我大哥面前假扮可怜!
如果你真想去常伴青灯,用不着来和我大哥说!
你且自去,便是!”
逸风惊呼一声,“言姑娘!”
看来,言诗偷学了我的看家本领——装晕!
逸清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逸风抱着言诗,也走了出去。
我靠!
这对儿奸夫淫妇!
我突然十分理解吴痕的愤怒了!
如果我此刻是清醒的,我一准儿将那两个贱人胖揍一顿,然后喂了春药,扔猪圈里去!
我气得咬牙切齿,却无能为力!
我真想一脚踹开逸风的脑袋,看看那里面都装了些什么农用化肥!
然而,当我渐渐冷静下来,我开始觉得害怕。
我不能动,不能说,不能看,却总觉得言诗就站在我的床边,用恶毒的眼神盯着我看。
想来,我昏迷的这五天,一直都是她在“照顾”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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