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红蓼脸色一沉,道:“苏长老,孟纾河害死了我爹,十恶不赦,你怎么替他说话?”
苏缇道:“当年的事我想起来总觉得有些蹊跷。
薛老帮主被害的事,是贺汝膺头一个发现的。
贺汝膺说凶手是孟纾河,但除他之外,并没有第二个人能证明这话的真伪。
薛老帮主的遗体咱们都见过,你可还记得他的致命伤在哪里?”
薛红蓼道:“我爹是被人从背后打了一掌,心脉被震断而死。”
苏缇道:“当时咱们猜测是孟纾河突施偷袭,从背后暗算了老帮主。
但如今想来,以薛老帮主的武功,绝对不至于察觉不到有人从后头接近,更遑论突施偷袭。
除非下手的这个人是——”
苏逸脱口而出道:“除非这人是他十分信任的人!”
苏缇道:“不错。
只有他认为绝不会下手害他的人,才能够如此靠近他。
更何况孟纾河的剑法天下第一,他要杀人自然用剑。
何必以己之短,搏敌之长?”
薛红蓼脸色十分难看,当年她年纪还小,父亲与七英盟的叔伯聚义,她也跟着。
后来薛仲皓遭人暗算,薛红蓼发现时,他已经说不出话来,勉强把绿竹棒交到了她的手里,便撒手而去。
这些年来,薛红蓼一直以为凶手是孟纾河。
如今再想起来,才觉得其中疑点甚多。
她道:“你是说……杀害我爹的凶手,很可能是贺汝膺?”
苏缇道:“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只是推测。
但贺汝膺当年声威卓著,谁也不会怀疑是他下手害人。
他说是孟纾河干的,大家便都这么认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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