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
那小子上大学的时候十分穷酸,就是属于那个叫什么来的?对,凤凰男!
从小乡村里飞出来的金凤凰,哈哈哈哈……现在他可发达了,我是比不上咯。”
尚飞摸了一张三万,见没用便开了出去。
“那他有什么把柄被你握住了?”
胖女人问。
尚飞尚存一点道德,似乎也怕别人从他这分了好处,留了几分心眼儿,摇了摇头,说:“这可是秘密,老子还指着这发家呢,能告诉你们?”
“飞哥,你可真厉害,我喝多了连墙都不扶,就服你。”
瘦小伙伸出大拇指比划道,接着开出一张牌,“白板。”
“碰。”
尚飞往桌子上推了三个白板,笑着说:“小侯,你这可是上赶着往我手里送钱。”
小侯沮丧的挠了挠头皮,露出失落的神色……牌局散了,时间已过凌晨四点,此时的天已有些亮度,暑意伴随着夜晚已经消散了大半,他们从那个闷热的屋子里走出来,被突然袭来的湿冷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大杀四方的尚飞摸了摸胳膊,跟身边走着的小侯说:“这一早还有点凉。”
小侯嘴里叼着的烟卷一会儿明一会儿灭的,念叨着:“飞哥,咱们去哪儿?”
“去洗个澡?”
尚飞摸着自己日渐肥硕的啤酒肚提议道。
小侯回身看后面的两个女人,打了个口哨,说:“飞哥说请洗澡,去不?”
胖的那个说:“去啊去啊,飞哥请客,当然得去。”
瘦的那个应和道:“必须去,听说御兰坊新来的小伙子还不错。”
“你们姐俩可真是……”
小侯发出猥琐的笑,直说这俩人目的不纯,他又何尝不是,只是不说破罢了。
尚飞按开了自己的那辆宝马,车前灯闪了闪,他拉门上去,等其余三个人都上了车,便发动了汽车。
大概他们四个打麻将打了大半宿,这大脑已经变得迟钝,又或许天色不够亮对方隐藏太深,任是谁也没发现待车子行驶出这个老旧的小区之后,有个人影从这栋楼后闪了出来……周六一早,可怜边泽明都没个懒觉睡,五点多钟就被“嗷嗷”
的精准打击闹醒。
他非常不理解,自己明明和龚旭躺在一张床上,“嗷嗷”
就只作他一个人,龚旭丝毫不受影响。
边泽明认命的爬起来,蹑手蹑脚的穿好衣服,领着它出门了。
“嗷嗷”
太过活泼,索性一大早小区里基本没人,边泽明便把它的绳子解开,任它撒了欢的疯跑。
天气真是热,溜了一圈狗,他身上便已经被汗湿了,“嗷嗷”
的舌头吐了老长,他在贩售机买了瓶水给狗降暑后,顺便去早餐摊拎了三个人的早饭回了家。
楚昀从回国就一直住在这边,原因有二:一是她喜欢她的小舅舅,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扒在他身上;二是舍不得“嗷嗷”
,一人一狗刚好成了个伴儿。
小姑娘在国外学习和生活已经非常独立,丝毫没有富贵人家生出来的大小姐的骄纵,不仅听话还特别懂事儿,基本不会对他们两个造成困扰,有时候从公司回家晚,她还会准备好简单的晚餐,等他们一起吃。
楚昀应该还没醒,客卧的房门紧闭着,隐隐约约能听见从卧室里传来电视的声音,边泽明将油条豆浆放在餐桌上,开门进了房间,只见龚旭已经起床了,正开了电视看张州的早间新闻。
说是看,其实无非多个声音罢了,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笔记本上,手指飞快的敲击着键盘。
“周末,不多睡一会儿?”
边泽明脱了汗湿的t恤,半裸着身体,猫着腰准备脱掉运动短裤。
“你刚出去我就醒了。”
龚旭头都没抬,一边说一边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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