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后的文姜,马不停蹄地忙碌着她的及笄之礼。
对华夏女子来说,及笄礼可是个了不得的大事,关系到女子未来的婚配。
“殿下,昨儿去哪了?”
文姜的傅母给文姜梳洗时,总不免唠叨几句。
“也没什么,不过就是去诸儿哥哥的府邸玩得晚了些!”
文姜把玩着秀发,敷衍了几句。
“过些时日,便是殿下的及笄之礼。
殿下可不能马虎。
君上说了这及笄礼可关系到齐国的颜面,让老奴我多叮咛几句。”
四下无人之时,妇人就将文姜当成女儿般,不由得又开始唠叨几句了。
“嬷嬷,放心!
文姜知道厉害的。”
“那绣品可是完成了么?”
嬷嬷年纪大了,生怕漏了啥!
华夏贵族女子的及笄礼,都要展示各自的女工。
这殿下的绣工虽好,但毕竟位份不同,要求就更高了。
她总是怕有什么差池。
“绣好了!
已经让静儿拿给绣娘处理了。”
文姜自知寻常的水准,是难登大雅之堂的。
作为国君的女儿,若是一般般的水准,是见不得人的。
好在宫中藏龙卧虎,各种师傅都是全天下最好的。
“君上对子女的教养,甚为看重。
平常就到处找好的师傅,来指点公子们。
公子小白与纠也该请师保了。
前些日子,小白来找殿下,好似有什么事,欲言又止的样子,怪叫人心疼的。”
嬷嬷小心翼翼地给文姜挽着发髻。
文姜平常爱蹦爱跳,这发髻也只有她挽得牢。
“待会,我去看看小白!”
文姜想起小白平常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儿,不免心疼起他来。
“公子小白娘亲过世得早。
一有些什么事,都是殿下给他出面撑腰。
只是殿下这总得罪夫人,委实不太好啊!”
嬷嬷忧心忡忡。
毕竟后娘也是娘,辈分在那里。
就算有国君和诸儿护着,她还是怕主子吃了亏。
“我不得罪她,谁又敢得罪她?纠的娘亲,总是看小白不顺眼。
也不知那女人是怎么想的。”
文姜一想到那个跋扈的女人,就气不打一处出:”
好歹鲁国也是礼义之邦,怎么教养出那样一个心胸狭隘的女人来呢?“
“这也是难怪责夫人的。
当年,两位夫人约莫同期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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