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的雍禀,自然是知晓文姜跟了过来的。
这宫中的事,倒还真没他雍禀不知道的。
但此人守口极严,又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僖公自是极为信任他的,待他如家人一般。
所以,这次出行,也是交由他全权负责保护的。
从上午启程后,车队渐行渐远,四周的景致与东都城郊分外不同。
看见那原野鹿吟,小溪小溪泛尽,黄鹂声声,文姜便更加活跃了起来。
虽说昨夜刚哭了一晚,但毕竟年纪还小,一有了兴奋点,就又忘了不开心的事了。
“父君!”
文姜靠在父亲的肩头,笑着哄得僖公乐呵呵的。
“跟父君一起出行真好!
这还是文姜第一次跟父君出来呢!
好幸福啊!”
“哈哈哈!”
僖公自然也是开心的,但他作为君主,总习惯端着架子的。
“这可不是第一次。
你小时候,父君也带你出巡过。
不过,那时你还小,应该是都忘了。”
僖公想到文姜的母亲。
“那时候,你娘还在的。”
“这次,女儿定是不会忘的。
一辈子也不会忘的!”
文姜劝慰着父亲。
“父君是不是想娘亲了?”
“呵呵!”
僖公勉强地露出了笑容。
逝者已矣!
他爱怜的抚摸着女儿的头。
“只要文姜开心,你母亲在泉下有知,定是安慰的。”
文姜不想父亲伤心,故意岔开话题。
她突然想起此行的目的,便抬头问道:“父君,真的要管宋国的事吗?”
僖公笑了笑,说:“文姜猜呢?”
“嘿嘿!”
文姜坐直身子,大言不惭地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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