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宫里等了一天仍是没有消息,到,偶尔有难以抉择的便向他请教,他斜倚在一边,挑挑眉懒懒笑道:“你求我啊……”
我直接将奏章朝他掷去,怒道:“我求你晚上睡地板吧!”
奏章未批完,几个爹爹就轮番来慰问,裴铮彻底被排挤出去了,抑郁地消失了一个下午,晚上再向我求怜。
每天晚上进谏谗言,让我把爹爹们赶回别宫。
真是忘恩负义的家伙啊……某日我便对母亲说起这事,母亲笑道:“该!”
又道,“他这几日是不是闲得发慌,整日找你五爹闲聊。”
原来失踪是去找五爹了吗……“他和五爹能有什么话聊呢?”
“男人之间,无非就是聊聊女人。”
母亲嘿嘿笑道,“不过我估计他是问你五爹该怎么照顾孕妇。”
“这个还用问吗?”
我笑道,“我当他什么都略懂略懂呢。”
从母亲那儿离开,我便径自去了五爹的药庐,草药的气味带着微微的苦涩,我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靠近,路过窗边的时候,便看到床上一个白色的身影。
裴铮竟然到五爹这儿打盹了?我进了屋,却没看到五爹,只看到一个装满药水的浴盆。
裴铮和着白色外衣,一脸疲倦地躺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
我走到床边,他似乎睡得很熟,竟然没有警醒。
呼吸浅得难以察觉,我小心翼翼试了一下,才确定他没有被五爹谋杀。
我轻轻喊了一声:“裴铮。”
他没有反应。
我又喊了一声:“铮……”
“豆豆!”
背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喝,我吓了一跳,回头看去。
五爹站在门口,面上神色变了又变,最后才问:“你怎么过来了?”
“我听说裴铮在五爹这儿。”
我说这话的时候,他仍然睡着。
这太奇怪了……五爹干咳一声说:“他感染了风寒,我给他开了一帖药,所以睡得比较沉。”
我什么都没问,他急忙这样说就好像在掩饰什么似的。
我狐疑地盯着他,说:“裴铮自己也会医术啊,小小的风寒,不会自己医治吗?”
>五爹道:“医者不自医,你难道没听过吗?”
我沉默地望着他,说:“五爹,你眼神闪烁,分明是有事骗我。
裴铮到底怎么了?”
我心慌了,“是不是朱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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