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过是断肠草而已……食尸虫?太阴损了……其实倒也普通,不过搭配得极妙,能让人痛不欲生……一二三……”
五爹数了数,皱眉道,“似乎少了一味。”
我上前看了看,确实只有十三种药材。
“可能是刚好用完了其中一种吧。”
我说道。
五爹点头道:“有这种可能。”
说着在案上细细观察,试图找出消失的,看三爹咻咻射上面刻着两张人脸的靶子。
据说一个是四爹一个是五爹,或者说,据说那是张人脸。
“三爹啊……”
我终于忍不住说他了,“您真幼稚。”
三爹说:“你是说三爹我年轻吗?”
我沉默了片刻,说:“您太年轻了……”
“少年老成有什么意思?”
他的飞镖似乎总也用不完,一把接一把地扔。
“像东篱二哥和乔老四,整天一张苦哈哈的脸。
还有你家姓裴的那小子,看上去比你大了一轮。”
我干咳一声说:“他只大我八岁。”
三爹缀缀不平地说:“小兔崽子,居心叵测,我原来还以为他这人厚道实诚,待我们几个长辈好得无微不至,原来别有用心,空手套白狼,小小年纪就这么阴险,啧……”
我放下折子,看着他笑道:“三爹你明明最疼裴铮了。”
他瞪眼道:“我疼他?豆豆你来恶心三爹的吗?”
我摇头晃脑悠悠道:“因为三爹最疼豆豆,爱屋及乌,所以也最疼裴铮……”
他被我忽悠了一下,尴尬地清咳两声,脸上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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