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广成方才便见他着意维护谢贝函,薛红蓼身为丐帮帮主都没能杀得了谢贝函。
邱广成冷静下来,寻思自己的剑法未必强得过贺汝膺。
若是跟他动起手来,叫他摸清了底细,以后只怕会招来更多麻烦。
他憎恶地看着谢贝函,谢贝函疼得满地打滚。
邱广成冷冷道:“今日有贺盟主在,我冲他的面子暂且不杀你。
你最好一辈子都跟紧了他,要是再让我碰上你,我一定杀了你为我女儿报仇!”
他说罢,转身抱了女儿的尸体,带领邱家庄的子弟回山庄去了。
剩下的人稀稀落落,面面相觑,没料到今日这样惨淡收场。
谢贝函侥幸保全了性命,连连向贺汝膺磕头道谢。
贺汝膺扶了他起来,道:“你这孩子就爱闯祸。
今天为了救你,叫我得罪了丐帮和邱家的朋友,你可知道错了?”
谢贝函的下颌跟牙齿都被打碎了,满口是血,话也说不清楚,只含糊道:“小侄知错了,知错了!”
人群中有人喊道:“那少阳剑法的下落呢,快让他说出来!”
众人随之起哄,大声催促。
谢贝函环顾一遭,他本来就是信口胡诌,此时不知该如何圆谎,有些慌乱。
贺汝膺道:“贝函这孩子就爱胡说八道,为了活命什么胡言乱语都说得出来。
秦潇使的剑法不是少阳剑法,他根本不会,又哪来的少阳剑法传世!”
谢贝函心中佩服贺汝膺心胸坦荡,看事情通透,勉强道:“我……我刚才是撒了谎,蝼蚁尚且贪生,想活命有什么错?我要是知道少阳剑法在哪儿,一定自个儿先练成了,今日又怎么会……怎么会……”
他说到这里,心中一阵委屈,竟然哭了出来。
他满嘴的血混着口水往下淌,模样虽然凄惨,却不值得同情。
众人见他这般狼狈模样,觉得他说的倒也有道理,对他嗤之以鼻,纷纷道:“嘁,原来是个骗子!”
贺汝膺慈和道:“你这孩子品性不好。
你没了父亲,我要替谢四弟好好管教你,今后你就跟着我吧。
你还年轻,只要洗心革面诚信悔过,就能做个好人。”
谢贝函感激涕零,叩头道谢。
秦潇虽然侥幸逃脱,他的北河剑却落到了贺汝膺的手里。
贺汝膺与年轻人不同,他的剑法已经登峰造极,并不在乎兵器锋利与否,也就不把这柄凶剑看在眼里。
他收起北河剑,暂且亲自看管着,防止武林人因为抢夺它再引起纷争。
大家也并无异议,除此之外再无别事,众人都散去了,只剩下贺家的人等待贺汝膺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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