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简王心情不好?”
胤禔结束了今日的宿卫检查,正打算回院子里和儿子吃饭,就看见雅尔江阿定定的瞧着假山,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雅尔江阿一回头,看见胤禔就苦笑道:“大哥戏弄我……”
“不管什么事儿,只管听汗阿玛的。”
胤禔一看就知道他为了什么,因为胤祉说头疼、胤禛说牙疼,连胤祥都打着“和十四他们一道练火铳”
的旗号跑的没影。
倒也不为别的,他们也是为了太子请客的事儿,都打算避开。
不过让胤禔说,恐怕是避不开,就像刚才,是得寿拉着弘晗过来,说请伯父赴宴……
就算避太子如蛇蝎,也不是现在啊。
就比如王士祯被罢官,纵然有人猜到因为太子的缘故,谁又敢乱说。
难道和储君正常交流是什么不被允许的事情?
这话就连康熙也不敢直言,甚至,哪怕在小范围他都不会明确的表露这种情绪。
皇帝和储君的关系是如此的微妙,又在艰难的保持平衡。
就算胤禔确定康熙已经有了观察太子,甚至有了废储的苗头,他也不想做出头鸟。
越到这个时候,皇帝越希望儿子们安分纯孝。
他得继续做一个友善宽容的好哥哥,去赴宴。
有时候胤禔觉得,胤礽也是苦闷,虽然也会想起他任性跋扈疑神疑鬼不饶人,但位置所迫,谁能说自己从小坐在那么一个位置上,就会比胤礽更好……
环境对人的影响,胤禔太清楚了。
他上辈子活到了二十来岁,这辈子却做了个封建贵族三十年。
当年他最多攀岩作个死,现在他却能轻描淡写的夺走别人的性命。
胤礽与诸兄弟把盏,胤禔笑看胤祉表情发窘的被太子抓住灌酒,旁边的老四在劝他,满嘴“三哥有些醉了”
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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