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语的委屈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抱着妈妈失声大哭,但也不忘回头指着周辞清说「是这个哥哥救了我」。
虽然他袖手旁观了好长一段时间。
乔子安在柬埔寨多年,怎么认不出周家家主,一看到周辞清,连忙上前鞠躬握手道谢。
阮语哭得停不下来,阮仪也是,周辞清听着这二重奏一样的哭声,皱起眉头,说了句不客气就要离开。
乔子安哪里敢跟他客气,第二天一早就拿着礼物带着阮语到西苑拜码头。
踏进那间幽暗的书房后,阮语看到办公桌后的周辞清,他慵懒地坐在大班椅上,搁在桌面的手不停地转动指间的钢笔,漫不经心地听着乔子安说话,仿佛是受人膜拜的神明,永远不向万物低头。
阮语看着他的脸看得出神,盯得周辞清再也无法再忽略她的视线,只好抬眸看向她。
“你还真是一点儿也不怕我啊。”
阮语当然怕。
昨天的纠缠只不过是无知者无畏,知道周辞清是什么人物后,她还庆幸自己并没有因为他见死不救而出言不逊。
目光相接时,阮语没有低头回避,反而更加认真地看着他回答:“哥哥很希望别人害怕你吗?”
不等周辞清反应,她再次口出狂言:“可是我想喜欢哥哥。”
要是能留在周辞清身边,阮语的人生将会迎来巨大转变。
濒死者和普通人看到的事是不一样的,哪怕面前只有一根稻草,濒死者都会死死抓住,或许那就是一丝生机。
周辞清是盾牌也是长矛,既能护她周全,又能成为她复仇的武器,为什么不大胆尝试一下呢?
不曾预料会是这种回答,不仅是乔子安,连周辞清也怔愣了一秒,哈哈大笑,不知道是觉得这件事好笑,还是笑她天真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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