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周莺指指床铺:“你坐吧,还病着呢,瞧你脸色这么差,是不是病情更严重了。”
落云心头一酸:“无碍了,叫您为我担心。”
“你和旁人一样吗?落云?”
周莺咬着唇道,“你有事不跟我说,倒请如烟替你掩护,你可有当我是亲近的人?”
落云站在那儿,垂着头,没有去瞧周莺。
她要怎么说,那些屈辱的事,怎么说得出口。
“我没事……”
“落云!”
周莺心头苦涩,“你还要瞒我?你的腿怎么了?你这些日子到底怎么了?”
“我真的没事。”
落云扯出个笑,“夫人,天儿冷,您回屋躺会儿吧,我听说您头疼,晚点儿落云过去给您按按。”
周莺立在那儿,看着面前这个让她倍感陌生的落云。
从小一起长大,情分非比寻常。
可如今,她已经看不透她了。
周莺咬咬牙,负气走了出去。
前院管事来报,说今晚侯爷不回了,周莺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在帐子里独自坐着。
天色越发黯了,四处都点了灯。
不知不觉那些灯又熄灭了。
幽暗的林中,汪先生单膝跪地卷起落云的裙摆。
寒冬萧瑟,风拂过光滑的小腿,落云冷得打着颤。
药敷在伤处,引发难以忍耐的痛楚,落云眼角凝着泪,咬牙强忍着。
“怎么总是不见好,你都做了什么?不能沾水知道吗?”
汪先生抬眼盯着落云,眼中含怒,声音听来也不复往日的温润,有种恶狠狠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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