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暮就坐着没动,嘟着嘴扭过头,一脸傲娇相‐‐大概觉得自己在爸爸心里的地位还不如吃的。
宁夭偷偷瞄了一眼楚朔,终于感觉到有点不好意思。
于是摸摸鼻子,把纸盒子和朝朝都交给楚朔,跑过去在暮暮面前蹲下,戳戳他的小鼻子,&ldo;暮暮吃醋啦?爸爸老远就闻到醋味儿啦。
&rdo;暮暮更加不回头看他了,也不知道他真听懂了没,反正耳朵红红的,就要站起来跑进屋子里。
宁夭笑着一把揽住他的腰,给搂回了怀里,拍拍屁股,&ldo;想跑啊,暮暮这个小赖皮鬼,爸爸又不吃人。
&rdo;被打屁屁了,暮暮埋在宁夭胸口,耳朵更红了,好久才闷闷的嘟哝了一句,&ldo;爸爸坏……&rdo;&ldo;嗯,暮暮以后也要做个小坏蛋。
&rdo;宁夭坏意的捏了捏暮暮红红的耳朵,一本满足。
这时楚朔抱着朝朝走了过来,朝朝怀里抱着纸盒子,一家人肩并肩进了屋。
兰度,白云城。
祁连正坐在床上发呆,想夏亚,想他那个总是脱线不靠谱的小叔,想他那两个可爱的干儿子,想宁夭,想很多很多东西。
可是越想,他就又越不敢想了,因为似乎每个回忆里都有那个人的影子,八年来形影相随,无孔不入。
可是除了想,他还真没什么事情可干了。
他的第n次逃跑方案已经宣告失败,脚上的链子坚不可摧。
这几天以来,索兰总是会来看他,但待的时间不长,经常就是待了一会儿,就有事走了。
祁连大约也能猜到,兰度老皇帝病重,马上就要嗝屁,索兰是忙着争皇位。
祁连不否认索兰爱他,但皇位和复仇,终究是比自己重要得多。
想着,他又瞟了一眼脚踝处包着的纱布。
那是索兰亲手帮他包扎的,他不阻止他想办法逃离,可最后总是会心疼的替他包扎。
他眼里那份疼惜做不得假,可是却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的斐尔会轻柔的给他擦药水,无奈又宠溺的跟他说下不为例。
可索兰却是专制的,霸道的,祁连想踹开他,可是却一次又一次被他镇压住,被迫躺在这张床上,接受他的温柔施舍。
而无论祁连怎么骂他,怎么拿东西扔他,索兰都无所谓,搞得祁连真有种坐困愁城的感觉。
&ldo;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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