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我送你去医院?”
靳简寒问。
弦歌儿点头,用力点头。
靳简寒笑了一下,笑得是将他桃花眼都笑出撩人弧度,然后牙疼到快死了的他给出答案:“不会。”
弦歌儿:“……”
隐约看出靳简寒好像哪里在疼了,“不会”
这俩字被他说得咬牙切齿的。
活该他疼!
!
弦歌儿转头彻底不搭理靳简寒了,心道他怎么这么能气人,疼死他算了!
!
!
恰好没多久,弦歌儿喜欢的那把团扇也开卖了,主持人在介绍团扇的来历与起拍价,弦歌儿握紧手里号码牌,紧紧盯着前方,势必一举拿下。
但令弦歌儿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把团扇终于开拍后,唯一和她抢着举牌的人竟然是其他拍品都不举牌、偏偏举团扇的靳简寒。
弦歌儿:“??”
一把团扇已经顶到一百二十万了,弦歌儿急了,在低下连连拽靳简寒袖子,压着声音急道:“你干嘛呀,你跟我抢什么啊,你都知道我喜欢,你还抢,你怎么这样啊!”
靳简寒衣服都叫她给拽出了褶。
弦歌儿是真的急了,急得不止手拽他,脚也开始踢靳简寒。
她进场之前在外面溜达了一会儿,小白鞋底都是灰,踹得靳简寒黑色西裤上都是白色灰色的土灰。
平时有那么点洁癖的靳简寒,没理会西裤被她踹脏,淡淡的说了句“我也喜欢”
,就继续举牌加价。
与此同时,靳简寒正在疼的十来颗牙,已经在扩展到快要全口腔的牙都在疼,上上下下都在疼,疼得钻心钻肺钻骨。
弦歌儿气急地商量,“你喜欢我就借你玩几天呗,你干嘛加价啊,你别加价了,我都要没钱了!”
余光已经瞧见弦歌儿气到脸红小脖子粗,双眼都快气出眼泪来,靳简寒心里莫名得揪了一下,但还是继续一次次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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