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昕阳难受的厉害,头靠在蒲栎身上一个劲儿喘气。
另一边的费一鸣也差不多,脑袋耷拉着,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捂着肚子,警告司机大哥:“别说那么多,再说我真吐你车里!”
车队走过一段又一段颠簸的小路,在相对平坦的一块地方停了下来。
已经晚上八点。
距离上午从Q市出发过去了整整12个小时。
车子停稳,艺人和随行人员差不多同时从车上冲了出来,吐的吐晕的晕。
折腾了一天,蒲栎也开始心慌气短。
孟悦走过来,已经换上运动装和登山鞋,一脚踩在一块岩石上笑他们三个男的:“什么体质啊,这么点小颠就晕成这样。”
费一鸣已经顾不得敌我队友了,胳膊不自觉撘着钟昕阳,晕车厉害。
钟昕阳嫌弃地推开费一鸣,转身又开始吐。
蒲栎的头也隐隐作痛,浑身都不舒服。
“啧啧啧,你们也太缺乏锻炼,”
孟悦连连摇头,拉着蒲栎说,“走,咱们去那边,吃点东西。”
钟昕阳和费一鸣听到“吃”
胃里又是翻江倒海,背过身各吐各的。
车队稍事休息,再上路的时候,大家都更加疲惫,只盼着能早点到他们的目的地——那个叫“渔望”
的村寨。
又是一个多小时的山路,摇摇晃晃,把车里的人摇得昏昏沉沉、半梦半醒。
蒲栎眯着眼睛感到车窗外有了亮光,便睁开眼看。
果然,山道上,高低错落的亮起了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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