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不在这里。”
白夙咬牙,以前家里有师父等他,如今那木屋他却不想靠近了,空荡荡的家真的没什么好待的。
“就在这里。”
婪回过头,“我有办法让你想起来。”
“想起什么?”
白夙疑惑道,“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莫名其妙的,我根本不认识你。”
“还有谁莫名其妙的?”
婪停下脚步,“冷画?还是那个天帝?话说我好久没见过他们了。”
“你认识我师父?”
听到冷画的名字,白夙一震。
“你师父是谁?”
婪惊讶的看着白夙,这家伙还真是变了,居然会认别人做师父?“冷画。”
这个名字出口还带着一丝苦涩,白夙淡淡道,“不过现在可能不是了。”
“啧啧啧,那战神但是有些手段,你在他手下没少吃苦吧?”
当年把人家害得那么惨,想必他也不会温柔待你,婪暗想。
“师父待我极好。”
如果穿女装,骂我蠢不算的话。
“哼,他倒是深得你心。”
婪撇嘴,“到了,去,躺那棵树上去。
我还带你的酒葫芦。”
“……”
白夙乖乖照做,他可不想惹怒这神经兮兮的妖王,既然没什么危险,随遇而安也好。
“你倒是自觉。”
婪看白夙一脸悠然,嘴角不自觉上扬,“记起来的时候对我好点。”
别再把我抛弃就行。
“不管怎样,谢谢你救了我。”
白夙抱着婪丢过来的酒葫芦,一脸满足。
“这死样子倒是一点也没变,你现在这副小白模样也好,至少活的自在。”
婪变成小猪趴在白夙的肩上,这种感觉一如千年前,安逸悠然。
白夙僵了身子,这个妖王未免有点自来熟啊。
“放松,我不会伤你。”
老头儿,我既希望你记起,又不想你记起,这样的你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但是却很快乐。
“白叶……”
白夙道。
“没死,闭嘴。”
还是让他想起来吧,他现在又唠叨又傻的,带出去好丢人,少不得要被季非寒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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