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闻言,脸色微微一变,“放肆!
你此话是何意?难道你怀疑那是哀家做的?”
凤九歌闻言,神色依然沉静,说道:“臣妾没有证据证明此事与母后有关系,但是,既是焦北的秋意浓,臣妾就不能掉以轻心。”
太后眯了眯眼睛,说道:“所以,你今天到底想要说什么?”
凤九歌的目光,幽幽静静地与太后对视了好一会儿,她才说道:“如果这件事情与母后无关,那自是大喜。
如果此事与母后有关,还请母后容许臣妾斗胆说几句话。”
太后轻哼,“说吧!”
“臣妾一直觉得,母后并非是苛刻之人,但是在逍遥王的事情上,却是出奇的固执。
对此,臣妾想,宇文烨与沈家是否有陈年恩怨?”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幽沉,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太后的神色。
果然,太后听了这番话,脸色骤然一变。
“可是,无论是何种恩怨,臣妾觉得沈家也该还得差不多了。”
“住口!”
太后愤怒地拍桌,愤愤地瞪着凤九歌,“你懂什么?你懂什么?这是沈家欠宇文家的!
你你……你现在是宇文家的人,不是沈家的人,如此心向外,你是想造反吗?”
“造反的是宇文家!”
凤九歌的语气也冷锐了几分,目光更是灼灼地紧盯着太后,“对于宇文家而言,夺沈家江山,前朝太后因此自刎于永宁宫,即便沈家真的欠了宇文家血债,沈家也还得差不多了,逍遥王只是一个孩子,他没有牵扯到前一辈人的恩恩怨怨……没错,臣妾现在是宇文家的人,理应为了宇文家的江山考虑。
但是,自古以来,血浓于水,如果臣妾连自己姑母唯一的血脉都冷眼相看,不施援救之手,这样无情无义的皇后,又岂是陛下之福?又怎是燕国之幸?”
有喜?多久了?太后闻言,也不知是震惊的,还是被气的,紧紧地捏着拳头,浑身微微颤抖着,抬起手指着凤九歌,“你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凤九歌美眸一冷,说道:“事已至此,明人不说暗话。
不管当初陛下因何迎娶臣妾,但是,众所周知,臣妾嫁入宫中,无非就是想要护住逍遥王与忠肃侯府。
但是,如今看来,很多人并不想放过逍遥王。
其他人,臣妾可挡,唯独您……臣妾若是得不到承诺,则不惜玉石俱焚。”
“你威胁哀家?”
“是。”
凤九歌竟如此承认,“如今,闽、燕两国的那场比赛在即,陛下之意是选出臣妾为参赛人。
今日,不如与母后做个约定。
倘若我赢了这场比赛,还望母后能够诚心地放过逍遥王。
倘若臣妾输了,臣妾、逍遥王乃至整个忠肃侯府皆任凭母后处置。”
太后闻言,眸子一亮!
这是一个可以将凤九歌和沈离澈一网打尽的好机会!
届时,只要她筹谋筹谋,设法让凤九歌输掉……毕竟,即使输给了闽国,也不过是一万担粮食罢了。
以每年一万担粮食为代价,拔掉她的心头之恨,未尝不可。
她沉思了一会儿,抬眸看着凤九歌,“此话当真?”
凤九歌郑重地点头,“当真。
如果母后也愿意,我们便立据为证。”
太后见她如此,觉得她太有把握了,又思及她竟然能够完成了佛经的解译,对于她的才学着实有了些畏惧,一时间竟不敢立即答应。
“这……比赛之事,三日后定题,五日后开赛,不着急,容哀家思虑两日再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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