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吻她的头发,杜文说:“我和三省商议了,汉武帝立刘弗陵而杀钩弋夫人,是那时候母壮子幼,唯恐前朝吕后夺权的事再出。
可是现在朝中后家没有那么大的势力,皇后无罪,杀了徒伤人心,而太子长大,若晓得母亲身亡是因他的缘故,岂不又是大损他的孝道?”
“三省就同意了?”
翟思静问。
杜文不屑地说:“朕说了算!
敢不同意!”
翟思静不由“噗嗤”
一笑。
“你呀,还是个霸道!”
她笑着说,“现在一根软肋都没有了,满意了吧?”
“怎么没有啊!”
杜文摇摇头,“那个若欣,我发到掖庭苦役那里去了,却不敢杀,打了几回拷问,连重些的刑具都不敢用。
真是恨得牙痒痒。”
翟思静当然也晓得,太后身边的宫女,耳濡目染学了不少制约人的法子。
她明明孤身一人,没有亲友在世了,却凭着那一句话,像把柄似的,愣叫杜文不敢杀她。
“也好。”
翟思静笑道,“权太大了,做圣君反而难了,有这言路制约着你,叫你不敢过分。”
“哪里是言路制约我?!”
杜文嗤之以鼻,“还不是听了你的谗言,想当什么‘圣君’,好匹配你这个‘贤后’。
好了吧,如今前怕狼,后怕虎,给这千秋万代的名声制约着,一点都不能随性来。”
“我要罚你!”
他气呼呼说,滚到翟思静怀里,又一通搓揉。
惹得他的女神惊呼一声,笑叱一声,又婉转地与他缠绵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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