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鹤还在尽职尽责地飞着,领路的严晚快步跟上它的步伐。
又走了约莫一炷香,树林深处浮现一个明显画风突兀的洞口,纸鹤在上面绕了绕,钻进那洞口里,却被石门挡了回来。
裘亓过去把掉在地上的纸鹤捡起来,贴心地替它吹吹沾上的泥灰,“小心点。”
纸鹤并非活物,听不懂人话,但竟然十分有灵性地蹭了蹭裘亓的手心,随后收起来翅膀,蹲在她的手心,一副乖巧等开门的样子。
裴羽卿走到石门前,视线扫了一圈,“没开关,严管家。”
严晚作势就又要掏符纸,裘亓连忙一个健步上去拦住,“那散了,还是我来吧我来,家里现在经济困难,咱能省一点是一点,可都是血汗钱。”
严晚十分赞同她省钱的想法,点点头,又把符纸塞回去。
“大人有什么好方法?”
裘亓转动手腕,压着指关节发出清脆的咯吱声,“算不上什么好方法,但是最方便。”
说完,她沉住一口气,做作地扎了个十分不标准的马步,两手猛地向前一推,“嘭”
地一声,石门应声倒地。
立在门口的四人一啾瞬间石化,竟然连一句吐槽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还是裴羽卿最先回过神,“大人,你可知道一个叫做打草惊蛇的成语?”
裘亓眼睛亮晶晶的,仿佛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的行为有多鲁莽,“知道啊,我就是在告诉里面的小喽喽们,她们姑奶奶我来报仇了!”
“……”
门一开,停在裘亓肩头的纸鹤就腾空飞起,在灰尘里扑腾几下翅膀,加快速度朝前冲去。
裘亓一把拉起裴羽卿,“快快快,我们快点。”
祖绵绵气喘吁吁地跑在后头,“等等我们行不行,跑的比我这个事主还快,而且我们这还有老年人,不心疼我也心疼心疼严管家啊。”
正慢悠悠踱步的严晚听见这话,默默加快了脚步,瞬间化作一缕祖绵绵摸不着的幻影甩下她率先离去,快得祖绵绵连她甩出来的头发丝都碰不到。
一行人跟着纸鹤穿过又长又窄的阴森走廊,就听见黑暗深处传来一阵嘁嘁哀哀的女子低泣声。
裴羽卿和殷慈对了个眼色,前者伸手将裘亓护在身后,后者拔出腰间的佩剑迈着谨慎的脚步往声音的源头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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