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超市买了菜,然后回家开锅。
宁雨操刀,我打下手。
断续聊些闲事,而我一直心不在焉。
没想到宁雨那么厉害,从做饭到吃饭的过程,不断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关于佩莹的事,我欲说还休。
既想宁雨给点参考意见,又怕问题会给她造成压力。
最近宁雨也心事重重,虽然表面上跟我一样,很乐观。
但一旦进入一个人静静思考的状态,她就很迷惘,很无助。
其实我知道的,她肯定在往她家庭那边考虑。
所以,知道她在那状态,我会刻意避开她,让她继续安静,盼着她能找到曙光的部分。
饭后,跟宁雨逛了趟西湖,时值深秋。
美丽的夜景,凉意切切的湖风确实让我情绪舒缓。
我想,活着就不错了,能在这样的环境生存那相当有福气的事了。
我是个编故事和说故事的能手。
(限于自己这么认为,和宁雨某程度认可。
)我们在石凳坐下,临前是墨绿的西湖,微波清栏,树影婆娑。
我给宁雨讲一个故事,那是个我在大学时搞话剧,不小心编出的小作品。
故事很健康,讲一个母亲和一个男孩的故事。
内容大概是:父母离异了,孩子跟了父亲。
几年之后,男孩14岁了,这一年很不幸他父亲去世了,而继母不愿意带着他。
因此,男孩不得不接受生母的抚养,搬进了新环境。
父亲去世后,男孩变得敏感和叛逆。
男孩一直认为父亲的死,跟自己凄凉的景况跟生母有关系。
所以男孩很恨这生母。
在这新家庭表现得很差,捣乱之外,他还经常不回家。
继父那边对这男孩子越来越冷淡,对于男孩不回家的行为更是置之不理,还更生母吵架。
在这样困境下的生母,散发她母爱的博大,和聪明的品质,
生母用一系列的行动感化了小孩子,并感动了继父,让这个濒临危险境况的孩子最后能走上一条健康成长的道路。
故事结束后,老板给我提了不少疑问,比如小孩为什么认为生母会跟生父的死有关系,又比如继父为什么一开始不喜欢这男孩但还愿意跟他一起住等等。
人家说遍得起故事的人,往往有种自圆其说的本领。
本来我很有充分的解析可以驳回老板的置疑。
但我突然曲意起来,让宁雨自己做解释,让她将故事重新编一次。
这健康的游戏,在后来的生活里,我和宁雨经常玩起。
(直到宁雨迷上了麻将,从中让她学了不少广东脏话,编故事都带那些脏字眼。
一度,我不愿意她给我讲故事。
)
回到家,我洗澡,宁雨做起家务来。
宁雨的洁癖精神致使他很爱搞卫生。
我那小小的洗手间,她要一天一小搞,周末一大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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