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比划着,唾沫星子四溅之间,刘璋围着童渊来回趟的转了不知几个圈子了。
一张嘴滔滔不绝的,文中带白,白中夹文的,也忘了理会人家是不是一下子全能听的懂了,就那么嘁哩喀喳的一串儿的扔了出来。
他是真急了,打从来了这三国时空,到如今,这还是他首次急了眼。
这任谁他打从开始就认为是铁板钉钉的事儿,猛不丁的却给一马扎儿轮到地狱里去了,也是接受不了啊。
童渊愣了。
赵云也傻了。
头也不磕了,跪在当场,眼睛瞪得溜圆,嘴巴越张越大,最后都能塞进去一个拳头了………介个,是不是也太彪悍了些?到底是这位刘兄是师傅,还是童老是师傅啊?活了这么大,赵云还是头回见到有徒弟这么跟师傅说话的。
确切点说,嗯,是听都没听说过。
“啪!”
一声大响,摆在童渊面前的案几喀嚓断为两半。
刘璋愕然收了声,眼光疑惑的扫了过来,待看到童渊泛着青的面孔,忽的打了个冷颤,顿时反应过来。
惨了!
这咋突然就鸡冻了呢?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啊!
完了,估计死老头这下是真怒了。
嗯,不是说的不好,估计他也没怎么听的太明白,是态度。
这年月,可没这么跟师傅说话的徒弟,奶奶的,要想办法先。
不然,赵云的事儿没解决,自己可要先搭进去了。
他僵在当地,两手还半伸着,摆着个古怪的造型,眼珠子已是骨碌碌转个不停,急急想着对策。
☆、:终于来了(4)“逆徒!
汝好大的胆子!”
童渊开声了。
说实话,他这会儿还真没怎么气,倒是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这个小徒弟,一向是任事不拘,所思所想,也常常是廻异常人。
这么久的相处之下,每每行事出人意料,但一举一动里,却又满是真性情。
如果不是了解他这种率真的性格,即使看透了他有谋划天下的心思,自己又怎么会将阿云的那绢墨氏精义传了他呢?要知道,那卷东西,一旦落入心性险恶的人手中,必将是贻害无穷的。
刚才刘璋蹦豆子般的一通话,起初他是愣了,后来却是努力的竖着耳朵去听,去琢磨。
等到后来,好歹大半搞明白了,心里可真是哭笑不得了。
合着自己要是不收那个赵云为徒,简直就成了大逆不道了,简直就要是万恶不赦了啊。
这自己收不收徒的,愣是给这混小子给盖了多少顶大帽子啊。
真真是岂有此理!
自己隐居在此,本就是图个清静。
就这臭小子,要不是当年拿着师弟的信物,自己也不想收呢。
如今可好,这又来一个。
自个儿要想收徒,当年直接呆在河北就是了,何必往这五云峰来猫着啊。
这个赵云是不错,打从:兄弟(1):兄弟“刘兄为了赵云之事受此牵累,云既感且愧。
今事不谐,实为云福薄命舛。
兄之大恩,云无以为报,便与兄共领此罚。
此事过后,云当再访名师求之,他日若兄有用云之处,但片言只字,云便肝脑涂地,绝不敢辞。”
双手抱拳,赵云眼眶微红,对着刘璋朗朗而言,随即拜倒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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