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清奕自怀间取出一块令牌亮了亮,面若寒霜:“末将说了,统统拿下!”
众人无言以对,瞬间便被士兵们绑了起来,连赵王身份尊贵也不能幸免。
前一刻还言笑晏晏的春日宴,顷刻间便电闪雷鸣,山雨欲来风满楼……首辅府的书房内,刘珂叹息着对周贤达道:“观远兄,陛下忽然这般凌厉行事,是不是有什么计划?”
“陛下一直都有计划,吾等猜不透,便干脆跟着走就是。”
周贤达拍了拍刘珂的肩,笑道:“且不说这个,朝卿,前些日子我那闺女是不是送你家庆之回府了?”
刘珂想了一下,点了点头:“是有此事,观远兄问这个做什么?”
“哈哈,你还真是个榆木脑袋!
愚兄没亲眼见到都知道此中有异,你竟然还蒙在鼓里。”
“哦?何异之有?”
周贤达瞥了一眼坐在一边的齐简,凑近他低语:“那日听涟湘身边的丫鬟说,前年他们俩便在中元节见过了,前些日子我还一直在想那丫头一直神不守舍所为何人,却不想正是为你家庆之啊。”
“诶?”
刘珂皱了皱眉:“不太可能吧……”
他看他儿子经常提起安平陛下,应该是对她有意吧?何时跟周家闺女牵扯上了?齐简在旁不满道:“说这么小声我便听不到了?就知道观远兄偏心,你家有闺女便只晓得往刘家送,我当初还想让她做我齐家儿媳,奈何被庆之那小子抢了先,真是气结!
我家逊之哪里不好了?不就是有个腿疾么?”
周贤达憋着笑道:“无渊,你家子都明明都在宫中过过夜了,还这般说,莫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周贤达并不肯定,因为当日只是有人看到齐逊之一早出宫而已。
“嗨,别提了。”
齐简郁闷道:“我也以为真的有什么,跑去问逊之,谁知只是帮殿下处理了一夜的政务,你说气人不气人?陛下不愿招了他,还让他劳心劳力,即使身为臣子,我也要有怨言了啊!”
刘珂胡乱摇了摇手:“你们别一人一句,我都听糊涂了,庆之那孩子分明是对陛下有意,怎么又扯上涟湘了?”
“陛下?”
周贤达摊摊手:“你可知在青海国皇后娘娘还逼过陛下成亲,结果她借了西戎的幌子二话不说便跑回国了。
看她那模样,分明对婚事半分念头也无,所以指望陛下的话,你还不如指望我家涟湘来的实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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