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鱼不说话:“……”
“咳。”
赵商臣低头看着小纸条上短短数行字,突然正经:“你说,是谁将太子妃在渭之会上的动向透露出去呢?又是谁想知道呢?”
玄鱼摇头:“这说不好,太子妃现在肚子里揣着金元宝,到哪都遭人惦记。”
可不是,尤其是对燕国人来说,太子遇和太子遇的孩子,一样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赵商臣将纸条揣进袖袋,又示意玄鱼带上鸽子,非常潇洒地把头发往两旁一撸:“备快马,我去瞧瞧外甥。”
“什么外甥?”
玄鱼跟在他背后,一拍脑门:“万一太子妃娘娘生的是外甥女呢?”
帐外,机灵的小兵已经牵来了快马,赵商臣把着马缰,回头一笑:“必须是外甥!
我妹妹的孩子,必须是外甥!”
.
赵商臣来的时候,明稷正跟太子大眼瞪小眼。
殷遇戈示意画奴把燕窝粥放下,坐在明稷对面,把碗一推:“放了药和糖,不苦。”
“放了药?”
明稷夸张地捂着胸口惊叫:“准备毒死我,另娶她人了是不是!”
这活泼得都不像个身怀有孕的,太子脸一黑:“孤毒死你做什么?吃!”
明稷哧溜吸了一下鼻涕,抱着肚子假哭:“兔兔别怕,姐姐陪着你。”
这辈分是彻底乱了,殷遇戈恨不得将她揉在怀里狠狠教训一顿,又念及腹中的孩子只得一忍再忍。
明稷是真饿了,吃完还觉得有点不够:“还有吗,再来点?”
“是药三分毒,明日再吃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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