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恋也要有个限度,我只是单纯的不喜欢有人故意挑衅我,”
顾丞撇嘴,“你那小竹马态度太嚣张,自己送上门来找不痛快我没道理不满足他,权当作日行一善。”
“他啊,就那样,人挺好的就是有点儿没心没肺,说话比较直,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陆清宴斜躺在沙发上,头枕在顾丞的腿上,推都推不开。
“怎么,我这么说他你心疼了?那还真是对不起呢,正好我也在气头上,说话比较直。”
顾丞冷笑一声,将半湿的毛巾仍在了陆清宴的脸上。
“还说没吃醋,我都闻到酸味了。”
陆清宴扯下脸上的毛巾,一头拱进顾丞的怀中,用鼻子不停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今天的沐浴露是桃子味的。
“痒,你属狗的啊?你给我老实点儿,你还上药不上药了?”
顾丞箍住陆清宴的头,不让他乱动,嘴上依然死不承认,“妄想症是病,得治。”
“嘴硬,这次先放过你。”
陆清宴对着顾丞的腰哈了一口气,透过单薄的睡衣,刺挠的人浑身痒痒的。
顾丞瘦削的身体轻颤了一下,佯装作无事的样子,掀起陆清宴的上衣,拿起一旁的药膏细细的涂抹了上去。
临睡前,陆清宴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遇到你之后,就只有你。”
顾丞没有说话,拉起被子睡了过去,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再背对着陆清宴。
周六一大早,徐幕确定了聚会的地点就急匆匆的发给陆清宴,顺带着在群里的顾丞也看到了。
“吵醒你了?”
陆清宴将两人的脏衣服分类装在衣篓里。
顾丞摇摇头,生物钟使然,就算是周末也只是比平常多睡那么半个小时左右而已。
“你今天不出门吧?”
陆清宴问道。
顾丞呆愣了片刻,点点头,貌似没有出门的理由。
“衣服我都分类扔进洗衣机里定好时间,洗好了之后,你拿出来晾在阳台上,趁着今天天气好,晒晒太阳杀杀菌。”
陆清宴看了眼窗外的阳光说道。
一起住的这段时间,顾丞算是发现了,除非是两人都特别忙的时候陆清宴才会请钟点工阿姨帮忙打扫卫生,其余时间都会自己动手做家务。
用他的话说就是和爷爷辈一起生活过的孩子一般都比较自律。
尤其是他的外公,是一个对自我要求非常严苛的刻板老学究,以身作则教导着陆清宴养成了不少受益终生的好习惯。
“你干嘛去?”
顾丞皱了皱眉,将挤好牙膏的牙刷塞进嘴巴里。
“上午去图书馆查点儿资料,下午参加你们的校友聚会,听徐幕说这次准备的活动丰富,花样比较多,有可能很晚才回来,晚饭不用等我。”
陆清宴将衣服塞进洗衣机,走到顾丞身旁的洗漱台,摘下眼镜,拿起刮胡刀认真细致的打理起自己的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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