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些了嚒?”
来往间的脚步与交谈声音都很轻,于迟病糊涂了,易受惊扰,略微大一些的响动,便会使他惊厥抽搐。
“回少爷,刚刚喝了半碗粥,现在睡得正熟。”
帘子卷起来,于迟侧躺着,只露出半张烧红的脸。
“他很像…”
“一只小狗?”
照顾于迟的是一直跟在贺诚身边的童仆,机敏伶俐,最善察言观色,贺诚的话往往只需要开一个头,他便能完全地心领神会。
看着贺诚有想和于迟独处的意思,便立刻放下水盆,转身离去。
贺诚轻手轻脚地上了床,搂住于迟,在他颈后落下一个吻。
“小狗崽儿。”
不见血亦不沾膏脂,他已经连续三天无需强制疏解便能安眠。
一直睡在于迟处,醒来便能见到于迟圆圆的后脑勺。
距离于迟所称的归期已有数日,却并没有任何人上门来寻他,细想便知,所谓书信不过是他狐假虎威的托辞。
“蠢材。”
贺诚把鼻尖探到于迟的衣领中,反复闻嗅还不够,渐渐贴上去咬住了于迟的下巴。
久病初愈,于迟的身子发虚,根本撑不起一阵情事的消耗。
贺诚让他舔湿了指头,捏起身下倒软不硬的一根时,他无论如何都不肯朝身下看。
“喜欢也是你说的,我用你最喜欢的东西弄你,你倒连看也不看一眼。
好大的架子!”
整个人是坐在贺诚怀里的,要向后躲,便更往贺诚的胸膛里陷,弓着背把人死死地抵住,又要做出逃离的样子,实在不像话。
被弄了两下,泪珠成串地滚,“没有…不行…我受不了…贺诚我受不了…”
说话时,口水淌下来,舌尖都裹不住了似的,吐出一小截。
“求我。”
“呜…”
“说话。”
于迟倒是想说话,张开嘴了却感觉找不见舌头在哪,语无伦次地呜咽了几声,被捻着中心强射出来。
软手软脚地栽了,抱住贺诚的一条胳膊直哼哼。
是被玩得话也不会说了。
贺诚的东西硬着顶着他,害怕那根弦却迟迟没被找回来。
以前没见过他这个缠人的样子,鼻尖不断地往自己怀里蹭,把脸藏得严严实实,贺诚疑心他还糊涂着,怕他喘不过气,伸手去掰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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