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最擅长的还是剑。”
越织女咬紧了下唇:“那我就学剑!”
剑布衣却并不打算教越织女习武,在他心里,义母的未来不该以弱质之躯奔波于江湖之中,每一日都担惊受怕于重要的人一个一个地离开身边,她应该安然退隐,和自己心爱之人白头到老,生活简单平凡却和美幸福。
他会想办法出红流邪少,将他们送至一个没有人打扰的世外桃源,过真正属于他们自己的生活。
“抱歉,姑娘你的资质还不够学我的剑,不过先从基本练起吧,我会慢慢锻炼你。
首先,处理这些鱼,今天的晚餐,就是你第一关的考验。”
剑布衣将鱼篓递给越织女,眼中笑意深深,见越织女面露犹豫,他又开了口,“见微知著,凡事从头起,生活细节就是最好的磨练。
刨鱼鳞,就要刨得它片甲不留,杀鱼切鱼,更是要快、准、狠,绝不能有一丝犹豫。
从今后你煮三餐,我教你武功,就当作互相帮助如何?”
目送越织女面有难色地提着鱼篓走向了厨房,剑布衣忍不住莞尔,他明知义母向来不善厨艺,儿时的他,也没少吃那些奇奇怪怪滋味的菜肴,不过若是从现在开始锻炼,以后的那个小布衣或许常常都会有好菜吃,或许这是他回到过去所能为自己做的为数不多的事了。
看着秋鸣山居的小厨房被炸飞了半边,残垣断壁可怜兮兮地冒着黑烟,剑布衣终于在心里默默叹了气,他似乎明白了,为何红流与越织女住的那间院子其他地方都看起来干净整洁,而独独那间厨房的墙壁满布裂痕,每次他回家探望,家里的厨房都会换过一遍簇新的锅碗瓢盆。
越织女小心翼翼地看着剑布衣的脸色,将两条黑如焦炭的鱼端上来之后,剑布衣忍不住扶额哀叹,看来他儿时所吃的那些滋味不明的菜色已然是越织女苦练许久的成果了,难怪红流每次吃都感动得痛哭流涕,让他怀疑了好一阵子是否自己味觉出了问题。
果然,有比较才有进步,仔细剥开焦黑的鱼皮,剑布衣小心地从鱼骨上剃了些尚未被烤成酥碳的鱼肉,放进嘴里,一旁的越织女面露尴尬地劝阻:“其实你不用那么勉强。
要不我再去做过?可是厨房也……”
“无妨,虽然那两尾鱼变成黑炭,但还是能入口。”
剑布衣摇摇头阻止了她,他突然觉得一点武功不会也不是好事,难怪他义母不会武功轻功却尤为出色,想来也是形势逼人,“厨房是小事,只是破了一个锅,崩了一个灶,修理一下就好了。
倒是你,没受伤真是万幸啊。
嗯,我想,我还是先教你武功吧。
至少轻功要先练好,以后厨房爆炸时,你才能即时逃出。
否则,若是让忧患深知道你因为在我家做饭受了伤,怕是他要煽动整个三教来追杀我了。”
“让你见笑了。”
越织女有些不好意思地将盘子推得离剑布衣远了一些,生怕他再多吃几口。
剑布衣从怀中取出两本册子递给了越织女:“这两本你先拿去,我会教你真正的呼吸吐纳之法,并且协助你疏通筋脉,调整经脉运行。
虽然你原本的心疾已在织出止战之钥后逐渐痊愈,但你的心脉依然衰弱,贸然练武有害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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