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迪许放慢速度,扳着他的腿往深处挤。
“哦……哼嗯你没锁门吧……”
兰波眼泪快要被逼出来了。
凯文迪许扶着兰波的腰,过了许久才懊恼地嘟囔一句:“没锁门。”
“那我……哈就该叫得大声……让外面的人知……干干什么……”
不至于闯进来。
凯文迪许理解他的意思,但不认同他的做法,“听到声音的人依然很尴尬,不是吗?”
“别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兰波缠紧凯文迪许,黏腻腻地挂在他身上,“我……爽到不就好了嘛……”
凯文迪许停下来,摁住兰波静静地端详他的面容,看得兰波头皮发麻,他讨好似的夹紧双腿,努力取悦体内那根硬玩意儿。
“我错了,亲爱的,我不叫了。”
他小心翼翼地亲亲凯文迪许的下巴。
“不,你说得实在是太对了,”
凯文迪许退出来,把他翻了个身,将过长的裙摆往上卷好塞到兰波手里,抬着他的屁股从后面猛地闯入,“叫吧,让我听见……”
他在他耳边说,热气喷在后颈使人心痒。
兰波手指狰狞地攥着裙子,额头蹭着墙壁,他脸上的表情说不准是愉悦还是痛苦,嘴角是弯的,眉头却皱起,双眼紧闭。
他被推得站不稳,不自觉用手撑住墙壁,指甲在墙上胡乱地抓,裙摆坠落到地面,白色锦缎随人一起晃动摩擦。
他停在深处,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这期间他继续往里塞,兰波哼哼唧唧地乱晃,凯文迪许钳制住他的腰,吻他后颈凸起的骨头。
缓过片刻,兰波突然开始笑,他说:“凯文,我联想到看过的一部影片,你看过吗?一个贵族夫人跟她女儿的钢琴教师偷情。”
“没看过。”
凯文迪许很快又硬了,他待在他里面,没有动弹。
“情形几乎一模一样。”
兰波汗津津地趴在墙上回想影片里场景,“宴会、曳地的织锦长裙、前戏、后入……”
“完全不一样。”
凯文迪许从背后抱紧兰波,“我们不是偷情。”
a线雪还在下,松林颤动,细密针叶上积攒的雪簌簌掉落。
一辆车夹在路旁的断枝乱叶里,车尾接着另一辆车,车头撞在松树树干上,烧焦气味的灰烟缓缓地往上飘。
追尾的车往后退,停在不远处的空地,车上下来两个强壮的成年人。
兰波被贴脸摁在雪地里,他拼尽全力挣扎,最终只瞪大眼睛痴傻地望着前方,碎雪掉在他睫毛上,他没眨眼,一滴眼泪贴着鼻梁滑落。
火猛地冲天而起,撞在树上的车被火焰完全包裹,燃烧爆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灰蒙蒙的雪天清晨因此变得温暖而光亮。
在凶猛的火焰中渐渐可以看出车的骨架,黑色的灰掺在白色的雪里,越来越多,像是虫子蛀在牙上的洞。
杰勒德从火的另一侧绕回来,他弯腰用雪擦掉手上的血,粗鲁地抹掉犯罪的痕迹。
“处理干净了?”
安东尼问。
他络腮胡子沾着雪,蜷起的膝盖压在兰波脊梁骨上。
“放心,只剩下灰了。”
他十分恶劣,往兰波苍白的脸上抹了些血水。
血液特有的腥味钻进鼻子里,兰波止住了哭,盯着那团火,火焰在他黑色的眼瞳里跳跃。
安东尼把兰波从雪地里拽起来交给杰勒德,他把车开过来,杰勒德装货似的将兰波塞进后座,他紧跟着挤了进去,坐在兰波旁边。
雪天路滑,安东尼集中注意力开车,视线偶然扫过后视镜,他仔细看了一会儿,开口提醒他弟弟:“乔治亚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你克制一下。”
“没事,乔治亚不知道。”
兰波表情麻木,视线的焦点涣散。
他就像橱窗里展示用的娃娃,美丽光鲜却了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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