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素心道,就这还能有什么深厚的感情?“我老师,也就是怀璋的爷爷,画的一手好国画,我很小便跟着他学了。”
简素点点头,了然道:“今天我看你和怀璋哥的神色,就猜出来你们很相熟。”
他又问,“在你们那样的圈子里,怀璋哥是不是很异类?”
顾敛温声反问他,:“我们那样的圈子?哪样的圈子?”
简素一时语塞,“就就是有权有势的圈子”
顾敛拿过简素递来的布擦脚,又见着简素立马将水倒掉。
简素折返回来时见着顾敛站在床边,便对他说道:“顾先生您睡里边吧,家里床窄,您睡外边当心掉下床去。”
顾敛见他一脸保护的神色,也不打算向他表明自己睡觉十分规矩,很是坦然地接受简素的“保护”
。
他掀开被子往里一躺,发现被子里却是暖和的。
简素一直看着他呢,便说道:“我去年给家里买了电热毯,只是现在停电了,用不上。
好在还有暖水袋,放在被窝里也一样暖和。”
这床宽不过一米五,简素翻身上床来,便显得有些挤。
离得这么近了。
顾敛微微侧过身便能瞧见他那因泛着笑容而微微低垂的浓密睫毛。
“怀璋的父母是战地记者,在一次意外中过世了。
老师并不单有珉哥一个孩子,可是他最喜欢珉哥。
先生书生意气了一辈子,几个孩子里最像他的便是珉哥。”
顾敛说道这里,低沉地笑了声,又说道:“我是父亲老来子,辈分和珉哥他们算作同辈,岁数却比怀璋大不了多少,读的学校又大多相同。
他一向叫我学长,我们的称呼都是胡乱叫着的。”
简素转过脸来望着顾敛,说道:“那您老师应该也很疼爱怀璋哥。”
顾敛也转过脸来,这下他们两个人都面对面了。
“老师在怀璋大四的时候便过世了,没过多久珉哥和嫂子也在国外出了事。”
“啊!”
简素听来一阵颤栗,良久不语。
又听得顾敛说道:“所以你问我怀璋在我们圈子里是否怪异,这个问题已经没有成立的前提了。
他至亲已逝,只有他一人踽踽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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