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4号楼,找立海才放开拽着简素袖子的手。
外面天气炎热,赵师兄边拿手散风边对简素说道:“刚才那个人叫白显清,你以后见了他尽量离远些。”
赵师兄从方才起就很异样,他在简素印象里一直都是那种只关注实验,不闻其他的博士。
眼下说这样的话,简素难免也会问:“师兄,他和咱们有什么过节吗?”
赵立海很挑剔地打量了简素一番,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都怪你长得太好了!”
咦?怎么回事?难道刚才那个白显清讨厌长得好看的人,可是他自己长得也不差啊?赵立海凑近了低声对简素说道:“他是个gay。”
“师兄,你反对同性恋?”
赵立海摆摆手道:“你说的什么话?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好歹也是受过社会主义熏陶的高级知识分子,并不歧视和反对任何性向。”
他抬眼扫视了四周,见没什么人,又继续说道:“那个白显清,见着平头整脸的男生都要去祸害一番。
他瞧上谁,也不和人家好好谈,同时约好几个人,反正乱得很。
以前有个外院的学弟,对他倒是一番痴心,结果没想到他这么渣,后来那个学弟被白显清和他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朋友逼得退了学。”
“啊,原来是这样。”
赵立海说:“反正你离他远一点吧,他这个人家里关系硬的很,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晚上简素回了宿舍,他疲累了一整天,整个人靠着被子倒在床上。
顾谨却打了电话来,他向来不说多余的废话,直言请简素到家中来,过几日是顾敛的生日。
简素算算日子,过完顾敛的生日宴正好回淇水。
高中时的东西,还有用的简素都搬到了a大。
装有顾敛送的东西的箱子被他放在书桌下面的柜子里,简素伸手把它搬了出来。
顾敛送的东西杂,什么都有,吃的多被他当场消化,这箱子里装的都是些小玩意儿。
去年顾敛送的平安扣还在他脖子上系着,简素将平安扣从胸前掏出来握在手中。
不知怎的,便想起今天赵立海说的话来。
其实同性恋在简素看来并不陌生,尤其他上辈子就是在a市土生土长长大的,其实见过不少gay。
这圈子里确实有些乱,他所知道的像白显清那样的不在少数。
可是所有gay都是像他那样的吗?显然也不是,至少至少顾敛便不是。
顾敛,顾敛简素又想起那晚他们睡在一起时他同自己说话的语气,想起他英俊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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