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紧绷着,握紧了手中的剑。
“我记得你不是说过,若是有人犯了法,自是会有人来收拾的,你现在这样,莫不是打算越过地方官员,自行解决?”
岁宴的话表面上听起来像是在讽刺他的言行不一,实则只是想要劝他,若是苏家真的如传闻中的那样权势滔天,那他可不能贸然行动,至少是不能让人知道他做了什么。
若是出了事,他倒是有清风门帮忙兜着,可秦氏孤身一人,又能怎么办呢?
*
秦氏不过在客栈里休息了一下午,就有人来通报说苏家早已备好了宴席,恭迎秦夫人和二少爷回家。
岁宴听着这个二少爷的名号,莫名想起了站在段氏身后的那个神情阴郁的男子,料想他应该就是苏家的嫡长子苏景明。
这么想来,祈佑这趟回苏家,可是有不少双眼睛在盯着他呢。
比起传闻说所描绘的那样,苏家看起来并不是富丽堂皇的样子,反倒处处透露着谦逊低调。
不过想想也是,苏骏弘就算再怎么横行,那也是个书院的院正。
书院是个什么地方?那可是教书育人的,苏骏弘于情于理,哪怕是装,也要装出一副清高的做派才是。
不过低调归低调,但该有的气派还是有的。
经由四个打着灯笼的奴仆引路后,岁宴觉得兴许得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才走到了苏家正厅。
厅内不要钱似的点满了烛火,照得整个内室亮堂堂的。
桌边坐着三个人,除了之前在码头打过照面的段雅宁和苏景明之外,还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子。
岁宴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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