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叮嘱一番,邀请她何时得闲了,便来孟府小住几日,又亲自送到垂花门。
晚间,孟观潮和原冲去了苗维家中,戌时左右才回来。
徐幼微刚躺下,他去盥洗室之前,笑说:“太后要见你,明日我们一道进宫。”
徐幼微立时睡意全消。
前世孟文晖在成婚之后,到五城兵马司行走,她因此得了诰命,得以进宫给太后请安。
太后对大夫人都是淡淡的,更别提她了,彼此之间,一句交谈也无。
她对太后最深的印象,是不亚于噩梦的那件事。
事情要一步一步来,她如今没法子探究孟观潮为何险些掐死太后,该在意的是明日断然不能应对不当,惹得太后不悦。
于是,她眼巴巴地等着孟观潮回来歇下,问道:“太后的性情,是怎样的?有没有什么忌讳?我该注意些什么?”
孟观潮就笑,“太后再随和不过,你越跟她没心没肺的,她越高兴。”
“……”
徐幼微无语得很,“那是对你,我可是初次进宫拜见。”
孟观潮思忖片刻,“问你什么,照实回答。
她不喜一句话绕八个弯儿的人,尤其不喜刻意恭维她的。
言行间不卑不亢就好。”
又神色认真地安抚她,“之前我说的都是真的,她最好应承。
投缘的话,她少不得要你进宫说说话;不投缘更好,进宫又不是什么轻松的事儿。
说到底,她又不干政,只是在宫里主持中馈的人。”
徐幼微又是一阵语凝,继而笑了,“知道了。
我家太傅不需瞧任何人的脸色,我也跟着沾光。
我只是想着,太后皇上对娘和你一向很好,全然是当亲戚走动着,自是不想失礼。
能往好处做的事,就该用心些。”
孟观潮一笑,“明白。”
转身熄了灯。
徐幼微蹭到他怀里。
孟观潮却说:“你可别招惹我,不然我收拾你到天亮。”
“什么人啊。”
徐幼微啼笑皆非,“好像我是小地痞,要调戏你似的。”
他也笑了,“以为你忘了算计着日子。”
“怎么会。”
徐幼微亲了他一下,“你说过,抱着睡也特别舒坦。”
“的确是。”
他把脸埋进她颈窝,深深呼吸她身上清浅好闻的香气,然后双唇摩挲着她的唇,“等到下旬,就能喂我家小猫了。
饿几天而已,忍一忍。”
“闭嘴。
好像我欲求不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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