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幼微不高兴了,“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么?”
“就认准我了?”
“只想跟你过一辈子,行不行吧?”
他哈哈一笑,继而低头索吻,又问她:“那是为什么?”
“就应该跟你过一辈子。”
她说。
这话,特别中听,但不是他想要听的那一句。
没关系,慢慢来。
他语声转为暧昧时独有的那份低柔:“让我看看,我家小猫是不是口不对心,心不对身。”
随着他的探索需索,徐幼微轻轻抽着气,问:“等下我要是躺着,一动不动,你会不会发脾气?”
纯属好奇。
“那只能说明,我伺候媳妇儿的工夫不到家,得让你好生调教。”
她调教他?不被他磨得跳脚就烧高香了。
绵绵密密的亲吻,让她不能再想那些有的没的,头脑混沌,身形绵软。
“小猫,饿了没?”
他和她拉开距离,问。
语声有些沙哑,格外的好听,言语么——徐幼微不搭理他。
片刻后,他轻笑着替她作答:“饿了。”
徐幼微别转脸,咬住唇,让自己忽略发烧的面颊。
习惯就好了,总能习惯的。
孟观潮却不允许她咬唇的动作,轻拍她的腿一下,“没记性。”
随后赞道,“腿长,又直,小脚丫也特别好看。
你说你是怎么长的?无一处不美。
尤物啊。”
“孟观潮,”
徐幼微双眼中已氤氲着薄薄的雾气,“我求你了,你给我找个地缝让我钻进去,好不好?”
他笑得停下来,身形轻颤着。
徐幼微鼓了腮帮,瞪着他。
孟观潮敛了笑意,一本正经地对她道:“行,这回给你拽点儿文词儿啊。
等着,我想想。”
倒把徐幼微惹得笑起来,可是,这时候笑的滋味是真难捱,她扭动着身形,“你个地痞,总祸害人。”
她一番挣扎,让他暂且压制的邪火腾一下燃烧起来,“可我却舒坦极了。”
于是,有一阵那架势,根本是恨不得把她吃拆入腹。
眼瞧着她要经不起了,才有所缓和,在她耳边徐徐道:“青春之夜,红炜之下,冠缨之际,花须将卸。
思心静默,有殊鹦鹉之言;柔情暗通,是念凤凰之卦。
揽红裈,抬素足……——说的不正是你我今时光景?”
语速温缓,语声柔和。
“这是什么?”
徐幼微再确定不过,他没闲情做这种文章。
“白行简的大乐赋。”
他在念诵的时候,为免她着恼,删减了一些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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