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伊病痛中浑浑噩噩,哪还能提得起水?水桶撞在手上,伴随一声闷响,她倒在地上,"
唔......"
"
疼,太疼了......"
施暴者大骂不止,"
妈的,没用的玩意儿,这点小事都干不好。
"
又冷又湿,剧痛难忍,却因高烧迷糊,薄伊没有反抗,仅剩的一点意志驱使她挣扎起身,然而无论如何,都难以摆脱困境。
"
你们看,她现在的样子,岂不是像条小狗?"
"
真像只可怜的落水犬呢。
"
众人见状,哄笑连连,"
呵呵,地上乱爬的模样真好笑,咱牢房许久未有这等趣事了。
"
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只是隐约察觉到,她在遭受欺凌,嘲讽,折磨。
"
对啊,她越是凄惨,我们就越兴奋,谁让她是罪孽之身,活该受这等苦难!
"
听到“罪孽之身”
,她浑身猛地震颤,强撑起最后一丝力量,扯住了那个声音的主人的裤腿,"
我不是罪孽之身。
"
"
我没做过坏事。
"
她死死地盯着对方,声音沙哑得令人窒息,目光更加犀利。
对方一时被吓得退后两步,惊叫:"
妈呀,见鬼了。
"
"
你这是什么眼神?杀了人,我说两句还不行了?你还敢瞪我?"
"
竟敢瞪我?"
衣领紧攥着,她的身体再次被拎起,脸上重重两巴掌,啪啪声响回荡在这阴郁的牢室,力度可见一斑。
高烧不退,头脑已然混乱,这两下打下去,更是头晕眼花,眼中的一切扭曲摇晃,温热的液体顺着嘴角滴下,满口腥臭。
嗡嗡作响的嘲笑像是苍蝇盘旋在耳边,"
让你瞪,再瞪我还抽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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