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明白吗,傻白荷,来的人不是宇文政就说明他根本不是真心要为你赎身。
让他婆娘来诉苦,就是想让你自己产生内疚感然后退出的!”
白荷如五雷轰顶,难怪罗岚的话说的那样模棱两可,她说起来是要把宇文政让给白荷,实际上又处处在说她对宇文政和孩子用情至深。
罗岚擦干眼泪走了出来,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可怜相,眼神里充满恶毒。
她来到马车前,对那车夫耳语两句然后将一颗黑色的药丸交给车夫。
车夫听完之后贪婪猥琐得笑着,用腰间的水壶将那颗黑色的药丸服了下去。
罗岚满意得拍了拍车夫的肩膀,将他留在千芳院,自己驾车回府去了,她还要让宇文政在一刻钟之后适时得出现在那千芳院。
到了府里之后,罗岚收拾一番,直到看不出她刚刚出去过,才来到宇文政的房前,隔着门喊话。
“等了一个月的滋味如何?”
宇文政虽然极其思念着白荷,但是一考虑到未来,他就坚持了下来,每日看书写字修身养性过得居然还不错。
“走吧,我们去看看结果。
到底是谁输谁赢。”
罗岚一脸平淡的说,看样子像是已经认命了。
宇文政走了出来,他等这一刻太久了。
也不等罗岚,自己先上了马车,他太想见到白荷了,每次想她的时候就在脑海里回忆她的体温,回忆她一尘不染的样子。
罗岚紧随其后上了马车,马车往千芳院驶去。
这时候的青鸳整个人已经傻了,白荷正头痛欲裂得在地上打滚。
一个像是马夫的男人将一封信交给青鸳,那信是罗岚写的:对不起啊姑娘,这个药是我夫君让我下的,而且一旦不能解毒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我是在不忍心看姑娘就这么死去了,于是将解药送来了,还有解毒的办法都写在后面的呢,这解药用与不用,你自己决定。
青鸳现在一心直想杀了宇文政。
正文真情假意白荷还在地上打滚,那马夫已经急不可耐得靠近白荷。
“你别碰她!”
青鸳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匕首,指着那马夫的脖子。
“你要是想让她死,尽管拦我就好。”
马夫一脸无所畏惧。
白荷的痛苦已经到了极点,眼角已经流出了鲜血。
一旦不能解毒就会七窍流血而死青鸳眼里噙着泪,怒吼一声摔门而出,留那马夫和白荷在房间里青鸳银牙紧咬,她总不能看着白荷去死吧!
只要活着就会有办法的,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不是吗!
她回到房间还上一身黑衣,裹了胸,将头发藏在黑色的头巾里,戴上黑色的面巾,这样根本就分辨不出她是谁,是男还是女。
手里的匕首闪着寒光。
她要杀了宇文政。
刚一出门,就看到宇文政和罗岚走进了千芳院的大门。
呵,你还真是来送死的。
想来看自己的杰作吗?我让你有命来,无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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