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突然一疼,是重渊禁锢他的那条手臂用力收紧了,箍得他的腰部疼痛不已。
“你若是敢吐,本尊现在就扒光你的衣服将你丢下去。”
见重渊眼中毫不掩饰的威胁,雪清尘知道,若自己真的吐了将自己衣服扒光这种事他真的做的出来。
压下胃部的翻腾,雪清尘呼吸急促,嗓子仍旧火辣辣的,难受不已。
想到之前重渊对自己的羞辱,他暗暗攥紧了手指,强压下那屈辱之感使自己的神情变得平静。
腰间裸露的皮肤上还环着重渊的手臂,对方的手掌握在他腰侧,因力量太强还传来隐隐痛楚,即使不刻意去看,雪清尘也知道自己的皮肤上肯定也留下指印了。
缓了缓气息,雪清尘抬眸对上重渊的紫瞳,声音又变回之前的冷淡,只是比之前沙哑了些。
“魔尊,你能放开我了吗?”
重渊看了他片刻,心中不悦越发明显,他的指腹在雪清尘腰间摩挲,感受着那细腻温润的触感,突然勾了勾唇,声音低沉,“不放。”
心神一动间,放在桌面的白玉酒壶酒杯漂浮而起,稳稳的停在雪清尘面前。
“本尊刚刚教你的,学会了吗?”
明显感觉到怀中的人身体僵硬了些许,重渊的视线在雪清尘脸上游移,最后落在他红润柔软的唇瓣上,酒香混合着雪清尘身上的梅香萦绕在鼻息间,他的紫眸越发幽深。
斟酒声在耳边响起,雪清尘看着那杯停留在自己面前盛满酒液的月光杯,半响都无动于衷。
若有若无的寒气从他身上溢出,由此就可看出他的不愿。”
雪轻尘,为本尊侍酒。”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雪清尘对上重渊那双恍若深潭的幽深紫眸,视线落在他唯一露出的下庭上,抿紧了嘴唇。
他一直都知道重渊跟越初极像,之前少年身躯时仅仅只有下庭有七分相似,可如今在他的本体上,那露在面具下的下庭部分却是与他深刻在记忆中那人的下庭一模一样。
第一次见到重渊本体时他的身形便与记忆中的那个人重合,那一瞬,他好似见到了他深刻在骨子里的那个人。
但仅仅只是一瞬间便被他否定了,重渊不可能是越初。
可如今与他相处多日,那种熟悉的感觉便越来越强烈。
前几日他又梦到越初了,那次的感觉是那样真实,比往日任何一次都要真实,就好像越初就在他身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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