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生一愣,被敖渊一瞬间变得有些阴鸷的表情吓了一跳,有点害怕敖渊用那种表情看他。
然而敖渊紧接着就闭上了眼,偏头避开了他的视线,说:“别看我。”
顾宴生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敖渊的眼角,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点心疼,试探着小声的说,“圆圆,你不会是又起来了吧……?”
有些经历比较旺盛的人的确要好几次,敖渊这是因为没有满足的原因吗?
但是敖渊身上还有伤呢……也还这么精神?
那以后怎么办?
顾宴生揉着手腕,脸上有点苦恼。
难道是昨天晚上的熊肉?
顾宴生恍然大悟,一拍脑袋,“我以前听人说熊肉可以固本培元,有补虚损,强筋骨的功效……圆圆,你去哪?!”
敖渊强压着越演越烈的疯狂念头,将顾宴生的手擦干净,匆匆丢下一句,“正午便回。”
说完,他打开房门,身影几个跳跃间便消失在了顾宴生的视线中。
顾宴生端着盆子出去换水,感叹:“圆圆还是害羞了啊。”
*
敖渊身处在采石矿对面的高山上,目光如炬,似鹰一般紧紧地巡视着下方不停忙碌着的士兵。
上次他回来过这里。
只可惜,上一次来的时候,他没能找到之前欺辱顾宴生的两人之中,完好无损的那个。
只有被他一脚震昏的人好找,就躺在伤兵营内,被他挑断了手足筋脉,又烙断了子孙根。
本来也还想再逼问剩下那人的住处,却被巡防的人发现了,只能暂时杀了出去,等待着日后再回来。
那一日也像是现在这般。
满腔杀意肆虐,脑中一片混沌,偏执而又疯狂,只想让所有人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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