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霁快步走过去,把人紧紧抱住,闻着林腓身上好闻的馨香味,内心的不舍越发严重。
“你听话好不好?”
纪霁附在林腓耳边低声道。
即将相隔三年,纪霁绝对是要比林腓更不舍的。
从来不是林腓离不开纪霁,而是纪霁离不开林腓。
被他娇养十来年,纪霁不敢想自己不在林腓身边后,林腓被人欺负怎么办?
他不可能会放心的下。
林腓挣扎着哭喊摇头,双手抱住纪霁精瘦的腰肢:“我不要听话,你不要走。”
林腓身上还有未擦干的水渍,纪霁担心他病情加重,耐下心来抱着他走到床边,拿出干净的衣物换上。
做妥一切之后,两人都没说话,林腓已经停止掉眼泪的行为,只是一双眼眸又红又肿,让纪霁看了十分心疼。
过了片刻,纪霁从兜里拿出一张叠起来的A四纸,拆开放在林腓眼前。
赫然就是纪霁的心理诊断书。
林腓视线紧紧黏着多重性复杂精神障碍几个字上。
这是……
纪霁苦笑着揭开自己伤疤:“大概是十岁左右的时候我就在背着你接触心理医生。
但当时只是疑似。”
随着年龄的增大,纪霁逐渐明白自己对林腓的极强掌控欲其实并不正常,甚至称得上是变.态。
十七岁那年,成功确诊。
那时的林腓还和一个女孩子走得近,更加激发了纪霁心底的恶念。
纪氏别墅地下室里一切就是纪霁在那时候布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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