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莞尔:“我知道皇兄是想说这里坐了个女匪呢!”
然后看着太上皇的脸色又劝道:“其实细想想也罢了。
保宁侯中年得女,又是唯一一个女儿,自然是疼爱的不得了。
就跟我瞧着杉儿这孙女一般,总不能叫人委屈她一点。”
“再者这事儿若真是传言这般,王家也算自食其果了,到底是王大人亲妹妹做出来的事儿呢,又怪得了哪个?”
要说这人心都是偏的。
在皇上心里自然保宁侯重于王子腾一百倍。
或者说王子腾根本是负分,皇上这样不算宽大的心胸,早想着将他这位太上皇心腹一脚踢出京城。
所以听说商铎上门打王子腾的脸,皇上就笑了。
但在太上皇心里,王子腾却是比商铎要重,所以才一听就火了。
只是商铎毕竟也是当年太上皇本人钦点的状元,淑妃又是陪伴他多年的贴心人,她的弟弟太上皇总要另眼相看些。
虽不如王子腾那般看重,但也算是个得用之人,商铎前十来年的仕途,在这位太上皇手下,也称得上顺当。
可见太上皇对商铎也是颇为喜爱的。
此时叫亲妹妹温言劝了几句,又想着确实是王家的错,便将火慢慢消了。
只口中仍道:“这小子多少年了还是这样的性情不改!”
“你难道忘了,十多年前他还是世子呢,就敢堵到人家昌平伯门前去要东西,听说不过是一套壁瓶!”
就因为壁瓶这东西太小,商铎还这样不依不饶,才给京城中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样着紧用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官印给昌平伯府拿走了呢!
太上皇想起这件旧事更道:“如今朕瞧他做了侯爷,倒是越发没人管得住他了!
朕也不能就这么纵了他,否则下回他岂不是要堵皇宫的大门了。”
大长公主听皇上这话是准备高高抬起,轻轻放下了,就笑道:“保宁侯与当今年岁差不了多少,也是皇兄打小看起来的孩子,有什么不知道的吗。
倒是皇兄,这十多年的事儿还记得清清楚楚,这会子要一并与人算总账,难道就是个天子肚量了?”
太上皇叫妹妹这打趣的话一说,忍不住笑了。
更勾起了往日看商铎在眼前跟皇上读书时的旧情来,那怒火也就是雷声大雨点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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