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更罪孽深重呢?没有人给他标准答案。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微薄的能力去“匡扶正义”
,让那些走上犯罪之路的人,彻底醒悟。
“你个死没良心的,还知道回来。”
江洵一拳捶在了苏源邑身上,差点把他直接送走。
苏源邑:“”
停薪留职两年,他如今回来重新操起了解剖刀,手感依然还在。
“这就是你为什么迟迟摆脱不了单身狗的原因。”
苏源邑揉着发疼的肩膀,把他推出了解剖室,“你说你面对人姑娘家就不能温柔点,这么糙把人都吓坏了。”
他谐谑道:“我可都听刘局说了哈,你连续两年被华城名媛拉进了黑名单,你算是要孤独终老了。”
张晓山一边帮他师傅整理办公桌,一边捂着嘴狂笑。
江队长的瓜每天不重复,他们警队吃都吃不完。
什么出去跟女士相亲,必须aa。
来了案子直接把人姑娘丢在大马路上,不仅不把人安全送回家,连个出租车都不给拦。
素质差到了极点,简直是人神共愤了。
“切,哥稀罕吗?”
江洵举着自己手说:“哥早就练成了神之右手,没有媳妇儿我还有纱仓真菜。”
“我看你是真的菜。”
苏源邑鄙夷的对着他眨眨眼:“你该不会那方面有问题吧?”
他靠近了打趣道:“对女人没兴趣,难不成对男人有兴趣?”
这话踩了江洵的狗尾巴,他差点原地蹦起来:“老子是正儿八经的直男,跟你们这群给里给气的人没法聊下去了,没法聊了。”
他疯狂的摆着手,犹如在赶绿头苍蝇。
“啧啧啧你可拉倒吧,说不定你就是个深柜呢。”
苏源邑就不想和他好好说话,一点一点踩着他脆弱的神经。
江洵干脆不理他了,风一样从门里飘了出去。
他一走,张晓山放声狂笑起来。
没等他完全开嗓呢,江洵的狗头又探了回来。
“笑个鸡,来案子了,”
他神色严肃的看着苏源邑,手里抓着的电话还没挂,“郭守敬路发生了一起跳楼事件,死者是一名身怀六甲的孕妇。”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现场已经被人群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苏源邑拎着勘察箱跨过了警戒线,地上深红色的血液已经流了很大一块,尸体被民警用席子盖住了,只能看到两只光着的脚,上面还有泥土沾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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