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匠人瞧着苏小穗和薛震山回来,原本紧皱的眉头立马松开了,忙出声喊道“薛兄弟,苏姑娘,你们来的正好!
“
“这大嫂带着自己的儿子来咱们工地上偷砖瓦,被我们逮到了还不承认,还说什么这就是他们家的砖瓦,非要把这一车的砖瓦拉走!
你们快过来帮着说道说道!”
“什么偷砖瓦,你个臭男人把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儿!”
女人气的大叫道“这就是我们的砖瓦,我拿自己家砖瓦有啥不可以!”
苏小穗听着刘匠人的话,秀气的眉头一皱,直接走到那女人面前。
只瞧这女人穿了件大红色的厚棉袄,抹了头油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细细的眼睛,颧骨极高,一看就是个刻薄之人。
苏小穗在脑海里搜寻了一遍,发现原主记忆中根本没有这一号的人物,于是,口气不善道“大婶,工地上的砖瓦是我们花钱买的,你要想过来打秋风,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不问自取就是偷,报了官那可是要坐牢的!”
女人一听苏小穗的话,气的扯着嗓门嚷嚷道“你特娘的算是哪根葱啊?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小贱蹄子,这还没嫁进薛家的门呢,就一口一个我们的喊,这砖瓦是你花钱买的吗?还报官?去啊,有本事你就去,老娘还怕了你不成?”
苏小穗被女人这一番话气的不轻,刚想张嘴反驳,就见身后的薛震山缓缓走到自己身边,低沉的语气带着不悦道;“柳氏,我薛震山已经跟薛大海断亲了,断亲书上写的清清楚楚,从此父子是路人,你现在又跑过来想闹什么?”
没错,眼前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薛震山的继母,也就是他父亲薛大海娶的那个小寡妇柳氏柳如烟。
这柳如烟刚进薛家大门时,柔柔弱弱的一副白莲花样儿,不过,自打生了儿子薛金贵之后,这真正的脾气也就显露出来了,如今十八年过去了,她也早不是以前那个娇滴滴的小寡妇了,而是变成了连男人都不怕怼的女泼妇。
柳氏听着薛震山的话,刻薄的嘴角撇了撇,薛震山刚回村那会儿,身上穿着一件粗布麻衣,背上只有个软踏踏的小背包,柳氏一瞧他那穷酸样儿就觉得这男人肯定是在外头惹了事亦或者是欠了钱才逃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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