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楠娴不敢二话,退了出去。
而此刻,拓跋元穹也压抑着怒火,坐在一旁,不发一语地盯着颜惜看。
“元穹,我~”
朱颜惜正欲解释什么,却觉得似乎又是多余的,虽然自己说的那些话,是为了试探皇后,可是,却也是最内心的想法,突然之间,自己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见颜惜欲言又止,拓跋元穹眉头紧锁“本王不管,你是为了试探皇后,还是你怀疑什么,那样的话语,本王不想听到第二次!”
浓浓的怒气,尽管被压抑着,却依旧难掩,朱颜惜能明确地体会到,此刻的拓跋元穹,难以压抑的怒气。
“我一直不明白,皇后和贤妃,究竟有什么关联,尘阁的人已经去查,我只是不希望,你因为过分的怒意,而错杀了其他人,即便真的是贤妃做的,我却也总觉的,和皇后姨娘有关系,我也担心,如果真真正正的凶手是我姨娘,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不是可以若无其事的,嫁给你。”
朱颜惜柳眉蹙起,心里的不安,一直萦绕心间。
“她说她,你是你,颜儿什么时候,也怎么目光短浅了?”
浓重的叹气声自鼻尖而出,拓跋元穹的盛怒,也平复了些许。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有什么东西,是我一直不明白的~”
朱颜惜缓缓摇头,今日一事,令自己对于霞贤妃和皇后之间,有着很大的好奇心,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掩盖在太阳底下,就要呼之欲出一般。
看着颜惜皱眉,拓跋元穹再次不悦地,墨玉般的手指拂过颜惜的眉心,霸道地抚平,见朱颜惜还是忍不住地紧锁眉头,拓跋元穹也紧紧拧着眉头,再次重复了几次,最终气恼的,覆上朱颜惜的唇,略施惩戒地,咬了咬颜惜的唇。
“疼~”
朱颜惜轻呼。
“哼!”
见拓跋元穹此刻已经消下了不少的火气,颜惜这才轻问出口“元穹,对于霞贤妃,你会如何处置?”
闻声沉下了脸的拓跋元穹,危险地眯起眼睛,“我母妃受的,本王自当十倍奉还。”
朱颜惜叹息,点了点头。
而那头,黎霞宫内,皇后与霞贤妃,也都聊了许久。
…君王府拓跋巍君接到丽嫔的传话后,欣喜若狂地,笑意染上了双眼,这个消息,是对自己而言,最好的消息了,只是…想起明日的大婚,拓跋巍君皱眉,思及那日云绮送来的书信,“伟忠!”
“王爷!”
管家伟忠立于一旁,不解地看着自己家主子突然间欣喜若狂,瞬间又忧心忡忡地,不解地等候主子的吩咐。
“那日,云绮郡主送来的书信呢?”
“奴才这就去拿。”
伟忠急忙退去,寻找着云绮郡主的书信,很快地递了上去,那日,云绮郡主送来书信时,王爷不屑一顾地仍在了一旁,对于郡主话里有话很是不屑,现如今,这又是怎么回事?只见王爷盯着书信许久,脸色也难看了许多,而后便将书信烧毁,扬长而去,伟忠有些担忧地,自己跟着王爷许久,都不曾见过王爷像这段时间的反常,对于王爷和颜惜郡主的事情,自己是知道一些的,如今,王爷这样,难道是想饶了穹王爷的婚事?思及这种可能性,伟忠的汗滑落,一身冷汗吓了出来,若是穹王爷被饶了婚事,只怕穹王爷的怒气,可不是谁能扛得下的,想到这点,伟忠急急忙忙找来儿子。
“爹,什么事情?”
作为拓跋巍君的贴身护卫伟赫,自然是最清楚拓跋巍君的举动的,此刻被父亲叫了过来,也是满是不解。
“赫儿,为父有事情交代你,明日穹王爷大婚,给我看好王爷,千万别让王爷做出什么,和穹王爷冲突的事情,否则,王爷就毁了,你可知道?”
伟忠看着儿子,语重心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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