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说这些,太过信任我了……”
霍台令伸手摸他耳后,有些痒,房疏想躲,却被他一手把住后颈,“你这里……会让你迷神,每次边干边拂,你唤得最媚。”
“胡言乱语些什么?!”
房疏挣脱不过,随他把着,自认为眼神怒气十足,在霍台令眼里却像撒娇的小猫,伸出的爪子从不挠自己。
他察觉霍台令眼神变化,忙出声阻止,“这里是监狱!
阳佟一他们还在外面守着!
可别乱来!”
这些顾虑在霍台令这里,并没有被当做一回事。
“这里正好有张榻……都大半月不曾见着,想得很……别拒绝我。”
青郎初拒情犹起,勾颈覆润递香舌。
一点星火化燎原,两笔相思竟无言。
不知精爽逝何处,疑是行云春水中。
颠来倒去又三弄,低吟兽吼传五廊。
等房疏回过神,拾起刚刚用做布席的内衽,覆住斑斑点点,套好外套,回头看霍台令还大剌剌躺在榻上,盯着自己,气不来一处,“我刚刚听到有人来过,段大人明明提点了长话短说,我这……这名声被你给搅糊了!
!”
“提了裤子不认人,一点没有变……自己被滋润的容光焕发……反过来怪罪我,我这都还没有尽兴……”
,霍台令取下羊肠,囊住一袋子孙,尘柄依然傲立。
“你什么时候去弄的羊肠……”
,房疏双颊绯红,一大半是羞的。
“不就是上次与你幽会之时……”
房疏回想当时,料想就是碰上贺升文的时候。
“这玩意儿裹着,隔靴搔痒的……实在不舒服。”
,说完,霍台令露出委屈,“你倒是睡完我就准备走了。”
“最多五日……我想办法把你弄出这里……”
,房疏已经穿戴整齐,拉门准备出去。
“小妾要是每晚都来……我不出去也行的,这里倒挺清闲。”
房疏也没有理他,准备上锁。
“你……是担心我才来的吧?段大人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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