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房间的君邪没有看到一直以来都铁骨铮铮,犹如擎天柱一般的应绝弯下了他那铁柱一般的背脊,露出了他最脆弱了一面,或许君邪她是永远也没有机会看到这一面,因为熟知她的应绝清楚地知道,她绝不会喜欢弱者,要想站在她的身边,就必须是强者,而强者,不允许自己软弱。
站在天空之下,望着阴暗的天际,君邪的双眸冷凝一片,脸上的表情更是冻得吓死人,幸亏所有的人都被冥煞给挡住,否则撞上此时的君邪,就算不被她一身的低气压给冻死,也要被她这副神魔皆惧的恐怖样子给吓死。
伸出白纤细修长的右手,缓缓地捂上心口处,那里正在隐隐做痛。
是被魔气入侵后的后遗症么?果然够伤的。
君邪暗想了,仰着脖子,就这样呆看着阴暗的浮云飘过天际,由于整座天炎城都鬼域大军团团包围住,这段时间以来,天炎城的上空都被浓郁的鬼气笼罩着,无论是旭阳初升,还是日上中午,天气都是阴暗阴暗的,连吹过的风都带着渗人的阴冷,走到大街上,空荡荡的街上一个人影都见不到,如同进入一座鬼城一般,让人感觉渗得慌。
君邪就这样站着,不知在想些什么,或者什么都没有想,从后面看过去,她的背影是那样的孤寂。
此刻,君邪突而很想念菜鸟,只有她最知她的心,有她陪伴在身边,她会觉得很安心,会觉得在这世界上,她不是孤独的一个人,还有小白……小白!
君邪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想起过小白了,这段时间她有太多的东西需要想,她的身边有应绝和菜鸟的陪伴,让她渐渐的将它淡忘在脑后,此刻想刻,忽而觉得自己很是对不起它,不知道它现在在哪里,是否活着,还是否记得有她这个主人,有菜鸟这个抽风的伙伴。
一旦想起,小白的身影就开始疯狂地充斥着她的脑海,似是在怨她将它给遗忘了,所以要让她一下子把之前没想它的份补了回来。
突然之间,君邪萌生一种很强的预感,小白还在这个世界上,而且很快,她就能够再见它了,到时,她一定要好好跟它陪不是,她不该这么长时间都没再想起它。
“我这是怎么啦,突然就感性起来了,这可真不像是我君邪。”
低下头,君邪嘲讽地苦笑起来,今天的自己太不正常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呵呵地笑着自语:“应绝啊应绝,想不到你的欺瞒,竟能如此伤我。”
接着轻叹了口气,转身,朝着主殿后面走去,多想无益,她还是先去办正事。
远远地,君邪能感受到一大群被她之前没能控制住自己而引来的修士正被冥煞阻挡住,想来,他们此刻必正惊吓于冥煞强大的能力吧,或许不用多久,他们就会找上自己或是风炎,质问为什么不让冥煞出手,那样,他们将更有胜算。
君邪正如此想着,一道声音立即便应和着响起。
“冥煞是鬼域冥部之主,虽然刚破印而出,又与我们一番大战,真元大损,但对付城外的那四队鬼军,绝对绰绰有余,为何不让他出手?”
君邪刚来到主殿之后——距离有段很长距离的独立院落,风炎便晃悠悠地从里面走了出来,目光只在君邪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便移向外面灵气汇聚之地,这个问题,从一开始他就想问了,但是因前世两人是兵贼的关系,像这样并肩作战的状况本让他怎么想怎么别扭,所以他一开始就将作战的指挥权都全权交给他,基本不过问她的打算,将自己置身于事外,可是,这一次看到冥煞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人给堵住,他突然就想问了。
君邪淡淡地一眼看向风炎,脚步没有停下,径自地朝着风炎走过去,再越过他,走了进去。
这是怎样的一双冷酷无情的眼睛?风炎的心猛地颤抖了一下,连牙齿都忍不住打颤,前世的君邪比今日的她更加冰冷无情,但那时的她眼中向来只有一种冰冷颜色,那就是虚无,不像这一双眼睛,寒地那般有实质,只消一眼,就足以让你感受到什么叫做更胜坠入冰窟,连血液都给你冻僵了。
在城楼上的时候,她心情还挺好的,而且她很关心的那个天剑宗的那弟子不是已经醒过来了吗?她的心情应该很美妙才是啊!
怎么会是冰雹交加?难不成是因为……南宫志明?风炎猜测着,他虽没出门,但在公会中发生的事,几乎没有是他不知道的,南宫志明的行为做得那样明显,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君邪不回答,风炎也不追问,问出这个问题,只是因为一时好奇她的想法而已,对于她的作战能力,他可是丝毫都没有怀疑,前世身为上将的她,不仅自身是宇宙你是何人?(中)“疯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君邪这句话轻飘飘地砸进风炎的耳朵里,再重重撞击着他的心脏,让他的心脏颤了几颤,炯炯有神的双眸快速地掠过一缕幽光,脸颊抽了抽,才又若无其事地又坐了下去,不自然地开口地笑着道:“君上将这句话问得倒叫我一头雾水了,我是什么人,君上将不是应该最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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