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还不是。
就俞起那小身板,圆眼睛,小嗓子,还不是软软的,任人拿捏。”
何准不以为意。
不说了,小瞧俞起的人都要吃亏的。
“那凭你的相貌,多久能拿下丰堂。”
我反问何准。
“我?我可不觉得丰堂是看脸的人。”
何准筷子一滑,花生米掉到了地下,接着嗓音都低了下来,也没那股子戏谑的味道了,“我突然觉得我挺喜欢丰堂认真做事的样子的,可是我也没把握。”
“呐。”
我把昨晚买的玉佩递给了何准,“追人的今日是丰堂的生辰,丰老将军向我们发出了邀请。
所以今日俞起没有去书堂,开心。
日晒三竿的时候我刚跟他在床上胡闹完。
“起床吗?”
我压在俞起的身上问他。
俞起红着脸,“起。
还没给丰堂买礼物。
上次买的玉佩被你抢去了。”
经过我锲而不舍的对俞起做工作,他终于放弃了叫丰堂哥哥。
可不是吗,再叫可就要出人命了。
“我来付钱,你来挑。”
捏完俞起的鼻尖,我拉着他坐起来,给他穿衣服。
俞起就乖乖的任我摆布。
“今天好乖啊。”
说罢我又亲了亲他的嘴角。
“喜欢吗?”
俞起眨眼睛。
“喜欢、喜欢。”
给他系好最后的带子,我蹲下去给他穿鞋的时候,俞起扶住我。
“我自己来吧。”
把他扶正,让他坐好。
“都多久了,还没习惯呐。”
拿起俞起脚的时候,不可避免的看到了那道疤,我亲在上面,给他套上袜子。
俞起大早上的,脸上的红就没消下去过。
可真是容易害羞啊。
俞起一个书生,晒到太阳的时候都很少,浑身上下都是白白嫩嫩的,别说什么疤了。
脚上那道却是因为我。
我有一年在北疆打仗,俞起不知怎么突然跑来了。
刚看到他的时候,我心跳都加快了。
给了他一个霸道的吻,然后就开始数落他。
“你胡闹什么?”
给他披上大氅,拥着他往帐篷走得时候,我跟他说,“等下吃了饭就赶紧回去,我送你到镇上。”
“我赶路赶了三天呢,安沉~让我待几天嘛,我又不捣乱。”
俞起软着嗓子,乖巧得很。
“我在打仗,又不是过家家。
听话啊,宝宝。
你在这我怎么安心打仗啊。”
我哄着他,让他坐在帐篷里,给他倒了杯热茶让他捂手,然后起身给他铺床。
赶了三天路,肯定没有睡好过。
他那么喜欢赖床,一定要让他休息好,不然又要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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