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糊里糊涂地想着,亲累了,往他胸口靠,被他的心跳震得胸腔也跟着一起震动。
谢骛清,他回来了。
林骁送来的电报,打断他们。
何未从他臂弯里逃开,斜靠在双人沙发的另一端,探手,从矮桌上拿那一摞手稿上头的几张,是手绘的战车一样的草图。
他将电报交回给林骁,讲了两三句苏联的事,大意是,方才见他的其中两个要去苏联的军事学校进修。
沿路经过奉天,须有郑家人的照应。
“这叫坦克,雷诺FT-17,”
他等林骁走后,低声在她耳边说,“法国人用它对付苏联。
当年直奉大战,国内第一次启用。”
坦克。
见多识广如她,也从未见过。
倒是在直奉大战的影像里,见过战斗机。
他为她讲解:“全国只有几十辆,都是奉系的。
当年我在奉天见过,”
他拿起后边的几张纸,给她看,“这是装甲车,运兵用的,奉天军工厂有能力组装。”
那年他去奉天,就是看这些去了。
她仔细看着图纸。
他把桌上的一摞手稿都拿过来:“这里是我写的。
我父亲多年写的战术、筑城和步兵操练的手稿,都在我二姐那里。
等方便了,她都会送过来给我。”
这也算是谢骛清的专长,他早年在欧洲军校进修,后来去苏联进修,取了不少经验。
回国以后,在打仗间隙,在几个讲武堂都教过书,保定只是其一。
想到保定,他难免遗憾。
在办同学会那年,保定那里就结束办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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