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斐凝视着他,猜测着,也许是因为他从小就没了父母,不然他为什么会成了这个样子?这样一想,他忍不住就问出了口,“你小时候是怎么熬过来的?”
蒋蕴惊讶的看着他,慢慢的露出了笑容,仿佛对他未出口的质询心知肚明,“你傻吗?他进了精神病院,又不代表我就是孤儿。
我有妈妈的,我又不是反社会人格。”
可是新闻里,蒋勋的妻子不是因为难产而死了吗?“那她现在在哪儿?”
曹斐怀疑的问。
蒋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死了,怎么,你想见呀?”
曹斐没好气,说,“肯定是被你气死的。”
蒋蕴好半天没说话,大约这段对话触到了令他不快的回忆,他的双手交握,似乎想要开口,但终究还是没有。
走的时候,曹斐突然说,“喂,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放在心上啊!”
蒋蕴站在那里,他说,“我妈妈是因为我才死的,你说得不错。”
说完他就走了,但是曹斐再也没有想到,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到活生生的蒋蕴。
会议开到曹斐完全没有料到,蒋蕴自己就是所谓的“新人类”
。
他看不出来他和所谓真正的人类有什么区别,他也不知道他的冷漠是不是因为那个与众不同的童年,可这些都已经无从得知了。
蒋蕴正象他自己说的那样,完全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当然,他也不在乎别人的。
他似乎只在乎那些“新人类”
的生命,对他来说,那些才是人类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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